‘嗵’地声,他撞到床头柜,疼他咬牙倒吸口气。
蛋黄回头看看它狼狈又惊慌主人,继续卧在枕头上晃它小尾巴。
夏冰洋脸郁闷地坐起来,皱着脸看着蛋黄:“你怎又进来啊。”
蛋黄听到他声音,以为自己受到召唤,乖乖地下枕头朝他走过去。
夏冰洋见状,连忙抄起另只枕头扔到它身前挡住它前行道路,迅速拿套换洗衣服离开卧室。
卧室房门被推开半,纪征站在门外朝里看,卧室拉着窗帘,光芒黯淡,隐约现出趴在床上熟睡个人影。
纪征看看手表,现在是早上九点多将近十点,早已经过理应起床时间。夏冰洋从昨晚十点多回到家直睡到现在,趴在床上脸陷在枕头里,姿势动未动。起初,纪征还担心他这样睡觉姿势会造成胸闷和呼吸困难,试图纠正他,纠正过来没会儿夏冰洋又把自己脸埋在枕头里睡。后来纪征和他张床上睡几回,也就习惯他这具有压迫性窒息危险睡姿,但是醒来时总是忍不住探探他呼吸。
今天早上纪征醒来后习惯性去探他鼻息,夏冰洋迷迷糊糊地醒半,张嘴要咬他手指头,纪征躲过去,笑问:“醒吗?”
夏冰洋往下趴,把脸全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道:“没有。”
纪征着实怕他把自己憋死,把他埋在枕头里脸扭到侧,露出鼻子和嘴,随后起床离开卧室。
纪征正坐在落地窗边单人沙发上翻本杂志,先听到卧室门呼通响声,然后看到夏冰洋脸怒气冲冲地走出来。
他撑着额角朝夏冰洋笑道:“醒?”
夏冰洋径直走向浴室,火大道:“得把那只黄耗子送走,这个家里有没它。”
他大步从纪征身边走过,忽然又折回去走到纪征身边,弯腰在纪征脸上亲下,然后又返身走向浴室。
纪征看着他,bao躁地拉上浴室磨砂玻璃门,随即响起沙沙沙水声。他把杂志合起来放在矮桌上,推开落地窗在阳台晾晒几件衣服里取下条洗干净浴巾,把浴巾放在浴室门外架子上,敲敲浴室玻璃门,
三个小时后,纪征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床上夏冰洋,见他有睡到地老天荒架势,他知道夏冰洋辛苦劳累,也知道夏冰洋被繁重公务缠身,再让夏冰洋这睡下去,这天怕是要荒废。
他蹲下身,把抱在怀里蛋黄放在地板上,然后把蛋黄往卧室里轻轻推下。他是不敢叫夏冰洋起床,如果他去叫夏冰洋起床,肯定会被夏冰洋拽到床上起睡,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夏冰洋天敌。
蛋黄回头朝纪征看看,然后迈着四只走路无声肉垫小脚进卧室,很是熟练先跳上床尾凳,然后跳上床铺。在它踩着夏冰洋趴在床上身体往床头踱步时候,纪征静悄悄地关上卧室房门。
蛋黄从夏冰洋肩膀跳到枕头上,和夏冰洋卧在同只枕头上,拿屁股对着夏冰洋脸,软乎乎毛茸茸尾巴在夏冰洋脸上来回抚弄。
夏冰洋很快就醒,睁开眼就是蛋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白毛里夹着黄毛尾巴,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反应,他像只避猫鼠似滚向床另边,尽自己最大努力和蛋黄拉开最远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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