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看着吴峥留
“吴峥呢?”
“二十六,他长五岁。”
夏冰洋问着他早已熟知信息:“你们是邻居?”
梁霄桐似乎也忘夏冰洋早向他问过这些问题,依旧有问必答:“嗯,他住们家楼上。”
“你在十四岁那年得抑郁症是吗?”
纪征倒两杯咖啡和杯热水端到客厅茶几上,待客茶水倒好后,梁霄桐才在沙发上坐下。
夏冰洋和他闲聊几句,然后把重新用牛皮纸包裹油画放在茶几上,道:“今天来,是把这个还给你。”
梁霄桐确病,病意识有些溃散,注意力难以集中,乃至他没看到夏冰洋进门时夹在胳膊下画,现在夏冰洋把画放在他面前,他还是迟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张画。那张画包裹着牛皮纸,看不到里面,但是梁霄桐似乎猜到里面是什,他神色惘然地看着那张画,看起来有些迟钝和呆滞。
夏冰洋看他片刻,撕开牛皮纸,露出画上晴空绿树,指着右下角签名和日志,道:“2007年8月7号,吴峥。这是吴峥画?”
梁霄桐久久地看着那副画,猛然清醒似抬头看向夏冰洋,挤出个僵硬笑容:“是,是吴峥画。”
,梁霄桐穿着着件针织外套站在门内,歉然笑道:“快请进。”
看到梁霄桐,夏冰洋就知道他今天为什没有去公司上班。梁霄桐生病,他本就白肤色此时现出不自然浅红,似乎是发烧烧出来颜色,那抹红色从他耳根直蔓延到脖子。他因为生病所以显得无精打采,眼睛里水光蒙蒙,更像是醉酒模样。
“家里有点乱随便坐吧,请坐。”
梁霄桐指指干净整洁沙发,收起茶几上摞文件放到下面玻璃隔层上,可见刚才还在带病处理公事。
夏冰洋和纪征在沙发上坐下,夏冰洋看到茶几开封退烧药和消炎药,问道:“你发烧?”
梁霄桐看他眼,才道:“对。”
像是和他闲聊般,夏冰洋笑问:“这种病不容易痊愈,你是怎走出来。”
梁霄桐又把头低下,双手紧紧握着杯子,杯口飘出热气扑在他脸上,他闭着眼睛缓片刻,才道:“吴峥是美术生,他每天都会去家里教画画慢慢,就走出来。”
夏冰洋道:“看过你画,你画很好。”
“谢谢。”
他说出吴峥名字时很艰难,似乎这两个字分量太重,放在他心里太久,所以很难从心里拿出来,再宣之于口。
夏冰洋问:“是吴峥送给你吗?”
梁霄桐低下头,取暖似把纪征给他倒热茶握在手中:“是。”
“二零零七年,你多大?”
“二十岁。”
梁霄桐拢紧毛衣外套,笑道:“可能是这两天降温原因,昨天晚上突然开始发烧。有药味吧?把窗户打开。”
他转身去开窗户,夏冰洋看着他站在床边拉窗帘背影道:“你别忙,过来坐吧。”
“没关系,你们喝什?上次咖啡可以吗?”
他拉开窗帘又不停歇地进厨房,夏冰洋看到他从冰箱里拿咖啡壶时候手腕子直抖。纪征忽然起身走向厨房,从他手里接过咖啡壶,道:“来。杯子在哪儿?”
梁霄桐退出厨房,道:“下面橱柜里有干净杯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