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用双妖异眼睛看着他,近乎挑衅地说:“就算死在你手上,也心甘情愿。”
烈火烹油似,纪征脑子里有什东西‘砰’地声炸开,他把夏冰洋拉向几层台阶之上大床,近乎粗鲁地把夏冰洋扔到柔软床铺上。
后来,夏冰洋死死揪住被单,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剧烈挣扎,喘息着说:“真要死!”
纪征道:“不是说死在手上也心甘情愿吗?”
夏冰洋用力抱住纪征汗湿脊背,沉沉地笑声:“来吧,弄死。”
夏冰洋忍不住对自己爆粗口,他心跳太快,快到连说话都走音,他想尽快平静下来,但是他越用力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胆怯,结果就像现在这样,鸵鸟样藏在纪征怀里,连眼神都不敢和纪征对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会这样,像个从没经历过云雨之事毛头小子。纪征当然不是他第次,但是纪征远比他第次给他刺激和冲击要强烈千万倍。好像他和纪征这次之前都算不得数,二十几年来连人都白活。
纪征猜到些,但不是全部,道:“不会勉强你,如果你还没准备好,那就——”
夏冰洋忽然把他抱紧,忙道:“准备好,准备好。”
话虽这说,但纪征发现他身体更僵硬,纪征有些无奈地笑道:“你还没有准备好。”
夏冰洋默会儿,恼似硬邦邦道:“等你这多年,想你这多年,你说没准备好?”
双没有镜片阻挡更显濡黑和深邃眼睛,纪征眼神太静,也太深,深到可以把人吸卷进去
夏冰洋头跌进他眼睛里漆黑深潭中,怔住。
纪征看着他,继续喝杯子里酒,直到杯子见底才把酒杯放下,然后用他体温略冰手指抬起夏冰洋下巴,低头吻住夏冰洋嘴唇……
他和纪征吻技都很好,彼此配合也很默契,夏冰洋起初还能跟得上纪征节奏,但当纪征逐渐深入,用力时候,他渐渐没主动权,脑袋里昏昏沉沉,身上逐渐发热,像叶飘荡在海面上小舟似被动颠簸着起伏
忽然,他低下头避开纪征深吻,力竭似攀住纪征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位名学家说过,人是座冰山,身为座冰山,就应该淡淡地爱着微风和洋流,直到遇到另座冰山,他们彼此全心全意相爱。夏冰洋却觉得把人比作冰山,太孤单,他不是冰山,纪征也不是,他们是烟火和星尘,是层叠山峦间呼啸风,是山林中瓢泼大雨,是林间狂饮风露自
纪征道:“这是两码事。”
“码事。”
“冰洋,别逞强,们慢慢来。”
“不想慢慢来,想要你,想疯。”
纪征此时定力本就薄弱,听他这说,也就剩丝半缕,他捏着夏冰洋下巴抬起来,眼睛里有簇火在烧:“也想要你,但也不想伤你。”
纪征气息要比他平稳许多,他扶住夏冰洋腰,发现夏冰洋身体随着他触碰变得僵硬,搂着他脖子胳膊也在发颤。
纪征嗓音低沉暗哑着问:“怎,害怕吗?”
夏冰洋迟会儿才说:“不是,,太紧张。”
“紧张什?”
“不知道,从来没这紧张过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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