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把她写那页纸撕下来,放在她面前,阴寒着脸,字句地问:“这是谁告诉你?”
女孩儿讷讷道:“记得。”
记得?意思就是说,她曾在什地方见过,所以记得?
夏冰洋开始回想他曾在什地方写过自己家地址很快,他想起来,他曾给纪征写过份他家里地址,详细到几号楼几号房,还有密码。
夏冰洋眼神骤变,把抓住女孩儿手腕:“你是谁!你和纪征是什关系?!”
女孩儿不答,茫然地看着他。
夏冰洋:“问你叫什名字!”
女孩儿身体颤,被吓住似往后退步,双眼木木地盯着他手中枪口。
夏冰洋又问:“这是家,你怎知道家房门密码?”
女孩儿好像听懂,她惊恐地转动眼睛看着夏冰洋,患有语言障碍似字顿道:“纸条。”
关上花洒,在擦身体。
夏冰洋拿在手里枪没有放下来,他盯着浴室门,注视着女孩儿举动。
浴室门被女孩‘笃笃’敲两下,随后,道细弱女声轻悠悠地传出来:“没有衣服。”
夏冰洋又愣下,拧着眉迟疑片刻,然后进卧室找套自己短袖和运动裤,他拿着衣服又敲响浴室门,门开道缝,伸出只雪白细痩腕子,皮肤上沾着水珠。
夏冰洋把衣服递给她,走出浴室,站在门口,等她出来。
他凶狠恶煞模样似乎给女孩儿造成某种刺激,女孩儿挣开他手,抓起茶几上把水果刀,把身体蜷缩在沙发夹角里,握着刀,对着他。她很害怕,怕浑身发抖,但夏冰洋不仅仅在她眼神中看到恐惧,还看到杀气。
夏冰洋捏住她手腕往下折,轻而易举地卸
夏冰洋对她牛头不对马嘴回答感到无比烦躁:“什纸条?”
女孩儿重复:“纸条。”
夏冰洋和她僵持片刻,忽然垂下持枪右手,把拽住她胳膊把她带到客厅,按到沙发上,然后拿来纸笔拍到她面前茶几上,道:“写,把你说纸条写出来。”
女孩儿看看他,离开沙发跪坐在地板上,拿起笔,缓慢地写下几个笔画僵硬字。夏冰洋蹲在她旁边,她每写完个字,夏冰洋心里诧异就多分,因为她写是他家地址,精确到几号单元楼,几号房,甚至还有串房门密码。
当她写完后,夏冰洋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她何止是在写他家地址,她甚至在模仿他书写方式;他写东西时向习惯把最后几个字另起行写在居中位置,而且句末不仅加个句号,为防止被人篡改他留字,在句末继续书写,他还习惯像填发|票样在句末划道横。而此时这个女孩写有他家地址和房门密码纸条书写格式和他模样简直像是他写份,这女孩儿在抄写样。
片刻后,女孩穿着夏冰洋白T恤和运动裤慢慢从浴室走出来,她低着头,濡湿黑发披在肩上,脸庞明净漂亮,只是双眼睛犹如死水,没有丝毫灵气。
她赤着脚想往前走,但被夏冰洋阻止。
夏冰洋抬起枪口对着她,冷冷道:“别动。”
她抬起头看着夏冰洋,眼睛里空茫茫,像是未开智孩子似混沌又无知。
夏冰洋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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