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鲜少用不可商量语气说话,当他强硬起来时候,夏航也怵他,“他怎会发烧?”
纪征知道答案,多半是因为夏冰洋在桥上吹太长时间冷风,又急火攻心所致,但他没有说,只道:“受
纪征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是夏冰洋翻个身。他耐下心道:“嗯。”
“大哥,你让哥接个电话吧,有很重要事找他。”
就算天塌下来,纪征也不打算把夏冰洋叫起来接电话,道:“不行,他现在不方便。再见。”
说完他就挂电话,把手机放回桌上继续充电,这次往手机下面垫只枕头,这样震动起来就没有声音。
从回到家到现在,纪征直忙着照顾夏冰洋,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直到现在他才得空去卫生间洗漱,他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站在盥洗台前洗脸,镜子里现出他倒影,他右侧额角多块纱布,纱布很新,才贴上去没几个小时。他洗脸时避开额角伤口,刚洗完脸就听到门铃响,而且响很急。他拿着毛巾边擦脸边赶去开门,他打开门,看到夏航站在门外。
回到家以后,夏冰洋就开始昏睡,睡着没多久忽然开始高热,他病突如其来且来势汹汹,纪征本想带他去医院,但夏冰洋不配合,死活不肯离开床,他即使在昏睡中也是贯执拗且不可说服。
纪征只能找来退烧药给他喂下去片,然后用温水洗出来条毛巾每隔五分钟就给他擦脸和脖子。他收拾夏冰洋脱在客厅里外套时才发现夏冰洋手机没电,他把夏冰洋手机拿回卧室充电,手机刚开机,屏幕上就弹出十几个未接。
纪征瞥眼那些未接来电,没有理会,坐在床边拿着又过遍温水毛巾擦拭夏冰洋脸、脖子、和胸口。夏冰洋睡很沉,沉几乎像是昏过去,脸色现出不健康苍白,但脖子却漫出酒红色,皮肤上不断地渗出薄汗。纪征想给他量体温,但找半天都找不到体温计,只能用自己额头去贴夏冰洋额头,夏冰洋体温并不是很烫,但呼吸很烫,汗出也很多,像是体内积压依旧寒气在通过个方式宣泄出来。
他又帮夏冰洋擦遍身子,靠着床头刚想歇歇,就听夏冰洋手机响。他不打算接,但是铃声直响,按静音以后也震桌子响。他担心夏冰洋被吵醒,于是拔|掉充电器,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接电话。
“喂?”
“大哥,哥呢?”
夏航有个自来熟优点,也有个缺心眼缺点,他丝毫没去考虑为什纪征会在半夜出现在夏冰洋家里,只想着找他失踪天哥哥。
纪征把门关上,才说:“在房间里睡觉。”
“哦,那去找他。”
夏航说着就要去夏冰洋卧室,但被纪征拦住,纪征道:“他发烧,让他睡会儿,有事明天再说。”
“哥?你终于接电话!天呐,你把人急死!大东哥和月姐直在找你,你到底去哪儿呀!”
夏航语速太快,声音太大,纪征没有找到机会打断他,捂着手机等他先说完,才低声道:“夏航是吗?你哥在睡觉,没其他事话就挂。”
“等等等等!你又是谁啊?”
纪征:“是——”
夏航:“哦哦哦!听出来,大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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