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什
。
向着何方？想要什？这些都不知道。所以有很长
段时间，都觉得很失落。”
“失落？”又是失落。想起章子腾。无奈地想，但愿这是真正
失落。
“对，失落。在所有人眼里，真很不错，是看起来很不错。大家说哪样算成功，就朝哪方面努力，直在别人目光里前进，绞
尽脑汁只希望成为个为众人所赞赏人。但最后发现，这其实不是想做。”
“如同不想学习数学样。不否认数学在某种意义上有它美丽。但讨厌填鸭似教学。各种道理都可以普及，但感情不能普及。
间所有谈话，也无非不过是学校逸闻趣事，什人做什又拥有怎样怪异性格等。他说他喜欢芋头，也喜欢宁小宇。
转过头去看着他，他冷静有力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脸上依然带着经久不变漠然和不屑。这多年来几乎没有任何改变。但他真不
是个冷漠人。或者说，他不为任何事情所陶醉，而似乎是为别什而痴迷，深陷其中不愿自拔。感觉。
“你在看？”他仍旧看着前方路，车行驶在暮色里，感觉到他在微笑。
“其实，刚才直在想，虽然们是表兄妹，但是这种血缘关系并没有让多解你，很多时候，甚至都不知道你在干什，对你
……’仿佛听到这样声音。什玩意儿？拿出包里洗漱用品，把护肤
霜，洗面奶个接个放好。没扣好瓶盖里飘溢出熟悉香味。这香味有种独特力量。想起在学校宿舍里擦护肤霜雨淅淅
寒冷早晨，跑来跑去缩着脖子犯嘀咕室友，甚至当时那种匆忙着想去赶早操心情也涌而上，在这氤氲香气里绵绵不可断绝。这
来，真觉得是站在那个时间段里。
心情又紧绷起来。对自己说，放假，放假，不用去学校。又去干别事。
对数学没有感情，点也没有，却朝思暮想着要蹦
想法更是无所知。”
“这不奇怪，你还太小。”
“小？你要相信，们90后是很早熟。”
他沉默会儿。
“这说吧。从小到大，老在努力，读最好小学，读最好中学，读最好高中，再考入流大学……但回过头来想，总觉得失
总是忘记放假事。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放假，可假期真来，感觉却滞留不前。仿佛学习生活列车还在轰轰轰地向前开，
在心里遍遍期盼那即将到放假站。”
这样写着日记，不知过多久，从思绪中抬起头来，窗外雪似乎没有停下意思。现在就坐在这冬天里。
“即将。”心中出现这个词语。这瞬间坐在冬天里突然相信，时即入冬。细雪漫漫在周围世界。在既成事物里看着远处。对，总是个向前看人。
周末傍晚，和作为自由撰稿人表兄起观光游玩。他难得有时间，有时间时也往往是作些长途旅行，年之间几乎难以见几次面。逢年过节大家聚在起时候，他也总是选择个人在厨房做饭，不喜欢聊天，偶尔唱唱歌，时常留给别人种冷漠错觉。和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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