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面前,抬眼可见,是他人,如今他已全然主宰幸福,言蔽之,他,就是命运。
查尔斯见伤口刚流过血还很脆弱,他不忍勉强再尝试次。可是动不,也没法走路,于是他叫人把午餐送到床边,仰慕年轻人在旁充满爱意地相劝,语气温柔又坚决,让无法抗拒。于是在床上吃鸡翅膀,又喝两三杯酒。
餐毕,侍应撤碗碟,只留下酒。可能已从眼里看到默许,查尔斯又放肆地向求欢。他走过来,脱下衣服躺在身边,则看着他做这切,心里奇怪地又害怕又欣喜。
他头回大白天里跟块儿躺在床上,冲开衣物阻隔,他赤裸身体滚烫地贴着……噢,几乎禁受不住这欢愉!超越凡间欢愉!有什样疼痛能抵得过如此迷醉享受?对伤口再无知觉,就像株藤蔓紧缠着他,似乎唯恐触不到他身体每部分。爱让热烈地回应他缱绻怀抱和亲吻,是真爱让如此深情,欲望则永远也无法让人如此情真意切。
真,就算在此刻,所有风,bao已经止息,周身血液已经冷静,不再狂放奔流,那些年轻时刻骨铭心记忆仍叫愉快振作。让接着说吧。美少年紧搂着,们在身体允许范围内交叠痴缠。他很快受不凶猛来袭又波欲望,策马出发,轻轻地把腿探入双腿间,又以湿热吻堵住嘴,开始新冲刺,他潜入、刺穿,噙着泪水,路向那已经裂开地方进发,比起刚才让痛苦难当,那儿疼痛稍稍减缓些,他也得以进入。还是哭,而他把这视为英雄般默默忍耐。他冲刺很快愈加激烈,脸色酡红,眼神狂乱,发出低低叹息,身体欢悦地战栗着,他已臻于狂喜顶点。却还是很疼,并无欢乐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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