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见钟弗初挂电话,忙问道:“你爷爷要紧吗?”
钟弗初向玄关走去,说道:“估计骨折,现在得回去把他送到医院,你……”他拿上钥匙,望着周予安。
“没事,等会自己下去吃,你快去看你爷爷吧,不用管。”周予安知道自己现在十分多余,非常自觉换上鞋,往门外走。
“周予安。”
“钟医生,你有电话。”他扒在厨房门框上大声喊着,看眼还在震动手机屏幕,接着道:“是叶医生。”
钟弗初正在炒菜,说:“你帮跟他说,等会打过去。”
周予安应声好,接通电话转身往外走。
“弗初,爷爷今晚洗澡时候把腿给摔,园里孩子太小,们得赶快回去。”叶阑声音很焦急。
周予安听钟弗初爷爷出事也有点儿急,忙道:“叶医生,马上去跟他说,你等等。”
“你总不能晚上不喝水。”钟弗初将茶几上红酒拿起来,往门外走去,“这瓶酒没收。”
仿佛所有光都落进眼里,周予安双眼亮晶晶跟在钟弗初背后去他家。
明明只是昨晚在这儿住夜,今晚过来做客而已,但当周予安穿上那双皮卡丘拖鞋,却觉得自己天天住这里似。
他在沙发上坐下,正襟危坐两手放在膝盖上,钟弗初倒杯水给他,他双手接过,口口慢慢品着。
这水要是喝不完就好。
欢迎你。
忐忑烟消云散,心脏轰鸣不止,周予安有些无措抱着红酒瓶,怔怔望着钟弗初。
这三个字分明只是邻居间再寻常不过社交话语,他却觉得被钟弗初说出来,每个字都变得温柔缱绻,好似藏着什承诺和誓言。
定是自己烧还没退,他晃晃脑袋,猛然想起自己房子主人身份,忙道:
“钟…钟医生,你在这儿坐坐,去给你倒水。”
电话那边没再说话,周予安没注意,急冲冲往厨房跑,对钟弗初大声道:“钟医生,叶医生说你爷爷腿摔。”
钟弗初立马关火,擦擦手接过手机,眉头深深蹙起。
“叶阑,是。”
“现在就过去。”
“你也是,路上小心。”
“吃晚饭吗?”钟弗初问他。
周予安下意识点下头,然后又猛地摇头,都快把头给摇掉,他有些心虚垂下眼睛。
钟弗初没说什,转身去厨房。
周予安松口气,他其实和徐行在附近餐厅里吃过,但他想在钟弗初家里多呆会。
过会茶几上突然响起手机震动声音,他看过去,发现是钟弗初手机来电话,忙拿起来往厨房跑。
周予安将红酒瓶放在茶几上,手忙脚乱在屋子里乱窜,他才刚搬进来,徐行把东西送到就跑,这里片乱糟糟,烧水壶也没有,连想倒点水都找不到。
他泄气挠挠头发,只觉得今晚计划太过失败,早知道明天收拾好再让钟弗初过来做客。
“抱歉,找不到能喝水,要不们喝红酒吧?”周予安想起宋涤新那瓶酒,拿着两个刚翻出来洗好高脚杯,问正坐在沙发上打量房间钟弗初。
“你现在还不能喝酒。”钟弗初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眼时间,“去那儿吧。”
“嗯?”周予安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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