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弗初却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周予安深吸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解释有些多余,钟弗初会在意他喜欢过谁吗?但他还是想解释,
“那时年纪轻不懂事,觉得他长得不错,还挺有才华,脑子时不清醒,就给他写封情书,但没有答应和他在起。”
他越解释越乱,解释前后颠倒自相矛盾,而钟弗初神色却越来越难看,点儿眼光都不屑给他,仿佛他只是空气。
周予安十分委屈,然后心中陡然生出股怄气,他几步跑到钟弗初面前,拦住他,破罐子破摔道:
。”
周予安浑身不适,想往旁边挪动,却被陆岩搂更紧,他抬头看去,钟弗初正目光沉沉盯着他肩膀,和肩上胳膊。
他潜意识觉得不妙,急忙挣开陆岩胳膊,跑到钟弗初身后,探出头说:“学长,抱歉,是来找钟医生,先失陪。”
他站在钟弗初背后,没看到钟弗初脸上神情,但陆岩看到。
陆岩眯眯眼睛,复又勾起唇角笑道:“予安,你还记得你大学时给情书吗?至今记得里面有六处语法错误,要不要指给你看看?”
“你为什不理?你有意见吗?”
钟弗初停下脚步,低头盯着他,眼底闪过嘲讽笑意。
“周予安。”
他屏住呼吸,手指攥紧,瞪着钟弗初,听最后宣判。
“你眼光真差。”
周予安僵在当场,喉咙被火烧样滚烫,他怎也没想到陆岩会随口说出这种隐秘陈年旧事,把他搞个措手不及,恨不得变身海底电缆被永远埋葬。
心脏被只手用力攥紧,他忐忑抬头看向钟弗初,却看到他沉默转身离开。
周予安惶惶不安跟上去,没顾上背后脸兴味陆岩。
“钟医生,陆岩那是开玩笑,你不要听他瞎说,当时给他写情书只是写着好玩,没有很认真。”
他紧紧跟在钟弗初身旁,妄图解释清楚,“而且和他只是在美国读书时候有过接触,回国后就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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