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宇见周予安神色不虞,状似亲切拍拍他肩膀,打几个哈哈道:“怎感觉你和生分许多,还记得你十几岁时候在家玩段时间,当时你不也玩挺开心?”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周予安心里更不舒服,面上状若不经意笑道:“怎会生分,说起那次去你家玩,你还记得你生日那天弹琴人吗?直觉得他弹不错,有些好奇他后来怎样?”他知道吴昊宇这人锱铢必较,担心之后吴昊宇还在找钟弗初麻烦。
吴昊宇愣愣,显然没想到周予安会问起这件久远事,他自己都快忘,回想阵才想起来,没所谓道:“还能怎样,不就嘲笑几句,而且给他酒还被你喝,高考后干什去又不知道。”
周予安见他这副事不关己吊儿郎当样子,气胸口发堵,他最见不得这些人把践踏别人尊严当取乐手段。
吴昊宇极少见到周予安这样生气,诧异道:“你不会还在记恨那杯酒吧?当时酒里确实加点东西,但绝不是给你喝,是给那个人,哪里想得到你突然抢过去,还坏好事。现在给你道个歉行不行?”但他语气戏谑,没有半分歉意。
目光又撞上吴昊宇,然后就看到吴昊宇拿着酒杯朝他们走过来。
关若璇察觉到,翻个白眼,对周予安说句“先走”,转身离开。
周予安只好尴尬留在原地,看着吴昊宇走过来。
“予安,好久不见。”吴昊宇途中多取杯酒,递给周予安,假模假样笑着打招呼,目光却随着关若璇背影走段。
周予安应声,心想原来这人居然对关若璇有意思,难怪关若璇那抵触反感。
这是周予安第次听吴昊宇亲口承认那杯酒有问题,他想到那天讽刺与刁难不过是群富家子弟餐前点心,最终目是要毁钟弗初人生最重要考试,就怒不可遏。
他气胸口起伏,眼眶发红,强忍下怒气道:“你知不知道高考有多重要,如果当时没喝那杯酒,你可能就毁掉别人前程!”
吴昊宇意外看着难得发怒周予安,总算明白周予安是在为那个弹琴生气,他心里有些奇怪,压低声音骂道:
“周予安你他妈有病吧?有必要为个外人和置气?再说可是给他付酬劳,要不是给钱,他当时哪儿能那快给他那个病秧子弟弟筹到手术费?!”
“弟弟?”周予安本在
他们这几个小时候因为父母关系,经常在起玩,但长大后都日渐生疏,比如周予安和吴昊宇,现在碰面都不知道要说什。
吴昊宇收回目光,摇摇手里酒杯,哼笑声说道:“不得不说俊男美女起弹钢琴确实养眼,你和若璇刚才真是让饱眼福和耳福。”
周予安觉得他有些怪里怪气,思索着这人或许是吃味自己和关若璇,于是笑着说道:“下次昊宇哥也可以和若璇姐来段四手联弹啊。”
吴昊宇脸色沉几分,嘴角笑容却维持着,故作自嘲道:“那可得被狠狠笑话,毕竟哪里比得上周家小少爷懂音乐呢?”
周予安闻言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句话让他想起十二年前,吴昊宇也是对他说他最懂音乐,让他好好挑钟弗初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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