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弗初看着他右手,放开他左手腕子,小心翼翼捧着右手吻吻,叹气道:
“不用。”
他舍不得。
最后周予安坐在床上看着钟弗初去卫生间自解决,深刻唾骂自己不争气,身体不争气,最关键右手也不争气。
他当时竟没想到还有其他帮人解决欲|望办法,只决定以后定要按照医嘱规范锻炼,增强体质!
他气要挠人,却看到钟弗初在笑,笑声低低,手掌下胸腔发出沉闷震动,他心头小火苗燃烧更旺,用拳头捶下他,提高声音道:“笑什笑!”
钟弗初这才敛去眼底笑意,低沉道:
“说过,手术后短期内不能剧烈运动,你要听话。”
周予安怔怔,顿时又羞又怒,抬起屁股向下重重坐下,拿拳头砸他胸膛,哼道:“既然不能,那你刚才还使劲撩!”都快把他摸起反应!
他还要再捶,钟弗初却将他毫无威力拳头包进掌心里紧紧,然后不容拒绝展开他手掌与之十指相扣,严丝合缝握在起。
周予安躺在床上,双手搂着钟弗初脖子,眨眨湿润眼睛,用很小很小声音说:“有个比较成熟建议,要不要听听?”
钟弗初虚压在周予安身上,手抚着他脸颊,拇指轻轻按揉着红润嘴唇,“嗯?”
周予安伸出舌尖舔下钟弗初手指,那只手顿时像被烫着样离开他唇瓣,转而惩罚性捏下他脸,看着他目光暗沉几分。
他得逞翘起嘴角,勾着钟弗初脖子翻个身,躺在身下人硬邦邦身上,头埋在他颈间轻声说:
“今天晚上想和你起睡觉,好不好啊?”
到傍晚时分,
他指尖阵发烫,颤抖着想要抽回手,却突然被拽下去,像是枝头上颗红透樱桃,被轻而易举拽下来落到钟弗初身上。
“你确定没有说反?”钟弗初声音沉哑道。
周予安扑在钟弗初身上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觉到有处勃发烫意顶着他两腿间,他脑袋霎时炸开,只感觉全身血都往头上涌去,睫毛都羞耻打颤儿。
“……这不能怪,只能怪你自己!”周予安被钟弗初抓着腕子逃脱不得,只好在他身上手足无措扭动着,却感觉那处烫意蓦更坚硬鲜明,顿时不敢动。
“要不……用手帮你?”周予安脸颊通红、满眼水光看向钟弗初,颤颤巍巍伸出另只手,正是那只食指指甲还没长全右手。
钟弗初将手搭在周予安腰间,纯棉T恤向上卷起个边儿,抚摩着越卷越高,缓声道:“你在这儿哪次不是和起睡?”
胸膛互相紧贴着传递彼此热度,周予安只觉得腰被摸快不是自己,软塌塌陷在钟弗初身上,头埋在颈间不好意思出来,但红透耳朵却埋藏不住,瓮声瓮气道:
“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意思?”钟弗初手从他瘦削腰间向下滑去,在单薄胯骨上经过个停顿,落到浑圆凸起处,突然隔着薄薄裤子捏下,力道不小。
“你!”周予安像被人踩到爪子猫似扭动着炸开,屁股坐在钟弗初大腿上,双爪子摁着身下人结实胸膛,眼睛瞪滚圆,“就不信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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