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莫名有些脸红心虚,之前有次他和个男同事去饭局应酬,两人酒都喝多,他把同事车认成钟弗初车,两人起被代驾送回同事家里,直接摊在张床上睡着。
期间钟弗初电话打几十个,找他晚上,最后半夜寻到同事家里,直接把他抓回去,在浴室里给他洗澡时惩罚打他屁股好半天,还在床上边弄他边逼他作检讨,他被迫路被*还要说“错”。
想到这里,他耳朵彻底红,小声道:“没有!这是你好学生送你,可不是。”说着说着就开始吃味,哼道,“再说能犯什错?又不像你身边堆美女帅哥围着,上赶着给你送礼!”
钟弗初闻言愣愣,将信从信封里拿出来看,结果看着看着脸色逐渐阴沉下去,眉梢隐现怒火,最后竟是把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周予安不知道钟弗初看到什生气成这样,正要把袋子里盒子拿出来瞧,就被钟弗初扯到怀里按住,听他语气沉沉道:“不准看。”紧接着那个礼品盒也被无情地扔到桌子角。
个心领神会眼色。
毕冬阳眸底陡然亮起炽热光芒,匆忙说句“等你”然后转身飞快地走。
周予安有些莫名其妙,心想毕冬阳可能意思是等他告知钟弗初接受礼物后反应吧。
他并没有多想,打开门走进去,却发现钟弗初不在办公室里,他只好坐在钟弗初办公椅子上,给他发条信息,乖乖等他回来。
钟弗初回复说正在开会,他百无聊赖间,好奇地瞧瞧毕冬阳送礼品袋,袋子小但精致,系着浅蓝色丝带,还有淡淡香味,显然送礼者用些心思。
“怎?他在信里冒犯你?”周予安好奇得不得,用手指抠钟弗初胸膛,试探道:“冬阳应该不会得罪你吧?毕竟他那尊重你。”
结果钟弗初听到这个名字将他箍得更紧,周予安扭着挣扎下,带着些醋味道:“你到底在气什?冬阳不是你最好学生吗?长得帅,性格好,能力强,你不是说很欣赏他吗?”
他想起之前和钟弗初聊医院事,钟弗初说过毕冬阳是他带过学生里天分最好,还打算让他实习期结束后直接留在医院里好好栽培呢。
钟弗初极少对某个人表露赞许褒扬,当时周予安听到不觉得什,现在却觉得有点儿不同,他从钟弗初怀里挣脱出去,微昂着下巴转
袋子里有个小盒子和封信,但他并没有擅自拆开,只是在发现信封上爱心时,眉头蹙起来。
正思考着,门突然被打开,他扭头看,是穿着身白大褂钟弗初,平漠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倏然变得柔和,在看到他手里礼品袋后更是升温许多。
“哥哥!”周予安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明明早上两人才分开,天不见,还是很想念。
钟弗初将门反锁走过去,将周予安手里礼品袋拿过来,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拉着周予安坐在自己腿上,问道:“今天是什日子?为什要送礼物?”
周予安双腿张开面对着钟弗初,他怔怔,意识到钟弗初会错意,正要告诉他事实,就看到钟弗初从袋子里拿出信,看到淡粉色信封低低地笑声,再次问道:“还是说你又犯错,在作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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