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
肌肤。贝尔纳达房间在公寓后方，就在厨房隔壁。虽然知道她
定不在，还是先去敲
她房门，确定无人响应之后，轻轻打开房门。贝尔纳达卧室很简单，里面只摆张大床、个黑色衣柜，还有个斗柜，上面摆满天主像和圣母像。关上房门往回走，突然瞥见好几双蓝色和鲜红眼睛出现在走道尽头，吓得心跳差点中止。巴塞罗家猫已经跟很熟，对于出现，早就习以为常。它们围在身边，轻柔地喵喵叫，但发现全身又湿又冷之后，立刻冷漠地弃而去。
克拉拉房间在公寓另头，紧邻着书房和音乐室。在走道上，那几只猫无声无息地跟着。在雷电光影映照下，巴塞罗深宫般豪宅有股邪气，和平常熟悉第二个家迥然不同。前方就是巴塞罗温室，拨开浓密枝叶，继续往前走，脑中却突然浮现个念头：如果那个无脸陌生人潜入公寓话，大概会选择这里作为藏身之处，等着！似乎又闻到那股纸张燃烧味道……不过，心里清楚得很，当时闻到只是烟草味罢。但突然惊！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抽烟啊！至于巴塞罗嘴上叼烟斗，纯粹只是装饰品而已。
当走到音乐室，道闪电倾泻进房子，照出弥漫在空气中雾气。长廊旁黑白相间钢琴键组成连串微笑。穿越音乐室，走到书房门口。门是关着。轻轻开门，走进巴塞罗书房，墙边摆满书架，形成面大大椭圆形书墙，房间中央摆着张书桌，以及两张气派摇椅。知道，克拉拉把卡拉斯小说存放在靠近阳台边玻璃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打算偷偷把书拿走，交给那个怪人，永远不要再见到他。没有人会发觉书已经不见，除之外。
卡拉斯小说依然在书架上老地方等着，伸手把书拿出来，紧紧抱在胸前，仿佛在拥抱个差点就被抛弃老朋友。心想，自己竟是叛徒犹大！打算在克拉拉不知情情况下，偷偷拿着书离开，从此在她生命中消失。于是，踮着脚走出书房。克拉拉房间就在走道尽头，想，此刻她应该在床上熟睡。幻想自己手指抚过她白玉般细颈，探索再熟悉不过纯洁身体……正当转身要离开这个已度过六年美好时光地方，才跨进音乐室，就不得不停下脚步。有个低沉声音从克拉拉房里传出，接着是笑声。慢慢踱到克拉拉房门前，伸手握着门把。手颤抖着。时间已经很晚。咽下口水，打开那扇门。
9
克拉拉丝不挂地躺在水洗丝般白色床单上。聂利老师双手在她双唇、细颈和胸部上游移。她那泛白双眼盯着天花板，蜷缩着身子，任由钢琴教师在她白皙、颤抖双腿间撞击……她那双玉手，六年前，在昏暗文艺协会图书馆里，曾经轻柔拂过脸，如今，却掐着钢琴教师那汗水淋漓臀部，狂野激情，表露无遗。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大概站在那里看将近半分钟，直到聂利眼神往这里飘过来，对于出现，他起初副难以置信样子，接下来变得怒不可遏。他相当震惊，马上停下来，依然喘个不停。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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