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您要
怎
样？你想要发雪茄庆祝吗？”
很想站起来，但是身体疼痛不堪，而且费尔明已经伸出双手阻止。
“必须找到她呀，费尔明。”
“乖乖待在这儿别动，您这个样子，哪里都不能去。您告诉她在哪儿，去找她。”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会不会变成聋子是不知道，不过，您倒是常常自言自语。说，这个阿吉拉尔先生手劲真强哩，居然把您揍得这惨！”
“揍
不是阿吉拉尔先生，是托马斯。”
“托马斯？您那个发明家朋友？”
点点头。
“哦，看来您八成是做
什坏事啦！”
2
走近巴尔梅斯街口时，发现有辆紧邻着人行道行驶汽车
直在跟踪。头痛加上眩晕，走得摇摇晃晃，必须扶着墙壁。那辆汽车停下来，两名男子下车。耳朵里充斥着尖锐哨子声，已经听不见汽车引擎声，也听不见那两个黑衣男子召唤。他们联手把架起来，迅速上车。倒在后座，只觉得反胃想吐。道道光线在车内进进出出，仿佛刺眼波澜。觉得车子正在行进中。有双手摸着脸庞，又摸头和肋骨。他们摸出藏在大衣里努丽亚·蒙佛特手稿，其中人立刻抢过去。想阻止他，但手臂却僵硬得像凝胶。另外那名男子趴在身上，知道他在跟讲话，因为脸上感觉到他气息。正等着傅梅洛那张脸出现在面前，然后乖乖让他在喉咙刺上刀。有双眼睛直盯着双眼，回神，终于认出那缺好几颗牙亲切笑容——他是费尔明·罗梅罗·德·托雷斯。
醒来时候，满身大汗。有两只手紧抓着肩膀，直坐在那张行军床上陪，床边围着圈点燃大蜡烛，仿佛在守灵。费尔明那张脸从右边冒出来。他对着微笑，觉得很高兴，但也在他脸上看到不安。站在他身边是费德里科先生，们社区钟表匠。
“费尔明，他好像已经恢复意识！去煮碗热汤给他喝，你觉得呢？”费德里科先生说。
“这样也好。顺便也随意帮弄个三明治吧，紧张就饿得慌。”
“这样话，那得再问您几个更具体问题才行。”
这时候，费德里科先生出现在门口，手上端着热腾腾清汤，脸上挂着温暖笑容。
“你觉得怎样，达涅尔？”
“好多，谢谢您，费德里科先生。”
“这里有几颗药丸，你配着热汤吃下去。”
“贝亚离家出走……”开始叙述事件经过。
费尔明皱起眉头。“继续说！”
“她怀孕。”
费尔明瞠目结舌地看着。接着，他露出令人费解严肃表情。
“拜托，费尔明，您别用那种表情看啦！”
费德里科先生立刻离开，留下和费尔明两个人。
“们在哪里啊，费尔明？”
“个很安全地方。们在郊区间小公寓里，这是费德里科先生朋友借给们暂住。费德里科恩情，们辈子都还不完啊！坏心眼人会觉得这地方正适合胡搞，但是对们来说，这儿可是神殿呢！”
试着起身。耳朵疼痛已经转变成灼热抽痛。
“会不会就这样变成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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