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瑜和季浔都值得,陆禾梨也值得,只是他不善于直白赞美安慰个人,只能无限认真看着眼前姑娘。
对于些人,就是个眼神都代表着力量。
陆禾梨笑,她伸手想揉揉顾临玦毛茸茸脑袋,又想起季浔那个护犊子小气样,到底没有摸上去,“会帮你保守秘密,如果有什没
陆禾梨先把两杯柠檬茶送来,又专门等季浔上卫生间空暇,再端着碗冰淇凌到顾临玦边上。
她并没有离开,半靠在桌角,悠悠看眼季浔走方向,“季浔吗?”
就像那天问是不是在等喜欢人,明明是猜测却被说万分肯定。
“嗯。”
“挺好,他和季瑜不样,你见过季瑜吧,那天他和他哥起回来。”陆禾梨歪头盯着顾临玦眼睛,缓缓勾起唇角,然,“季浔肯定什都和你说过,他以前很冲,后来学乖骨子里还是冲。但是跟你在起就软化。”
“不是,你想都不想就给这高评价吗?很好?都没听过你用很好来夸过人,你颜控。”
季浔咬重那个“很”字,最后不置可否下“颜控”定论。
他和顾临玦认识年多,偶尔聊聊别人,顾临玦反应总是很平淡,甚至需要思索下,即使那个人刚刚和他打过招呼。
——xx还挺热情,你觉得呢?
——谁?哦,不错。
陆禾梨眉目飞扬,无声嘲笑着季浔孤独表演。
“”顾临玦目光流转于身边较劲两个人身上,选择推下季浔,“走,别站在门口。”
季浔蔫头耸脑被推着走,卡壳半天,弱弱抱怨,“你这样很尴尬。”
多大人,还老整这些幼稚行为。
顾临玦想说还好这里没几个人,不然这闹他也觉得很尴尬,但是能说吗?
“傻吧唧,还很幼稚。”
“弟弟被哥哥带到大,却天差地别,个是浮云,高高在上从来不接触地面,个啊,像个太阳,只要升起来就要发散阳光。”
“喜欢哪个,无论结果如何都很值得,不是吗?”
陆禾梨下意识摸摸口袋,想起来什都没带,虚虚搓搓两根指头,或许是空调温度太低,她摩挲下手臂,笑得温和,像是阳光下蒲公英。
顾临玦点头,认真说:“很值得。”
不错是礼貌,好是欣赏,很好是高度赞赏。
这是季浔琢磨出来顾临玦评赏标准。
顾临玦看着季浔小表情,哭笑不得,在桌上铺开英语卷子,卷子翻动间隙,淡淡说句,“你特别好,这样可以吗。”
他微微掀起眼帘瞥向对面,果然季浔表情骤然阴转晴,弓下去背也直起来,臭屁不行,更加肯定道:“你真颜控。”
“你是真不要脸。”
不能,会打击到季少爷七彩琉璃心。
两个人选边角上位置坐下,座位藏在个木棕色拱门后面,方形木桌上摆着个小小黑色玻璃花瓶,瓶中插着两只毛绒绒木棉,位置不显眼不会被打扰,墙壁上挂着铁制壁灯,正适合写作业。
季浔坐下,抱着书包不打开,悄声指指门口方向,装作不在意样子却又每个动作显示着刻意,“陆禾梨,嗯,你觉得怎样?”
怎样?
顾临玦不假思索说:“很好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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