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阜想要嘶吼出来,又怕引起注意,只能咬牙切齿盯着顾临玦,就像恶狼要撕碎眼前肉块。
“那是你自己事。”顾临玦加重语气,重复遍,明明过去可以单纯成为过去,为什加害者要耿耿于怀?谁弱谁有理吗?谁心态不好谁有理吗?
“陈嘉阜,以前事才是受害者,你搞清楚这点。”
“受害者?”陈嘉阜抓着顾临玦胳膊力度缓缓减小,他不停重复受害者三个字,在顾临玦以为可以走时候,陈嘉阜又狠狠拽住他,“你算什受害者,你受到什伤害?明明是你搞特殊化,初中你是班长,老师却把事情全部分给副班长,副班长是谁?!忙里忙外,结果好处全给你占?评奖评优全是你?你就是靠关系走后门!”
“所以你是受害者?”顾临玦不挣扎着要走,既然已经深陷漩涡里,往外逃也没意思,不如正面对峙,他以前不敢,所以初中时候都是江豆豆代劳,但是那都是以前,“你心态差你有理?你把过错全推给无关人你有理?”
“”顾临玦不理他,忙自己事。
“知道是你,你来看笑话?”
“”
自己是闲得慌,没事来看他笑话?
推门出去,顾临玦还是不看陈嘉阜,他不好斗不记仇,人不招惹他他不招惹人,陈嘉阜只要不没事找事,顾临玦根本不想旧事重提。
开学测试悄无声息开始又如火如荼结束,新照片墙成众人讨论对象。
顾临玦和谢淮照片并列贴在最上面,学生时代再默默无闻人名字前面加个“第”那感觉就瞬间不样,文科第顾临玦和顾临玦在照片墙贴出那刻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而季浔摆脱政史分数拖累后冲到第三,贴吧开贴片季哥牛逼,开辟新学期第热帖。
江豆豆没进前五,但是进步六名,同时在优秀奖和进步奖照片里,在数量上逼近谢淮,考完试她在后门堵着谢淮,问有奖励吗?
众人以为谢淮不会理江豆豆,但是反转来,谢淮拍拍江豆豆肩说:“继续努力。”
顾临玦语气听不出委屈听不出愤懑,似乎说着无关紧要事,冷漠
顾临玦转身要走,陈嘉阜冲过来牵制住他胳膊,“你为什不说话?”
“说什?”顾临玦神色淡淡。
陈嘉阜嗤笑声,愤愤开口:“嘲笑,这回考倒数,不可笑吗?”
“那是你自己事。”
“可是你影响!你影响中考失利,好不容易重回竞赛班,开学第天你又让在大众面前出丑,现在第场考试就是倒数第,为什!”
最意外是,扬言要超过顾临玦陈嘉阜,脚踩空,差点把自己甩出竞赛班,反向冲分,勇夺班级倒数第。
成绩公布那天晚自习,顾临玦去上厕所,进门就看见陈嘉阜站在角落,有些病态不停踢墙。
顾临玦心里明白此时转身离开是最正确选择,但是他真是来上厕所,很急那种。
对于身体来说,离开是对它最屈辱折磨,顾临玦爱惜生命,他选择冲进离门口最近坑,预备乘着陈嘉阜不注意情况下关门上锁。
“顾临玦?”正值晚自习期间,厕所空旷,陈嘉阜本来就阴恻恻声音在厕所里还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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