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珩,“那他可以说新大郎、新二郎。”
“……”温择琤手抖,差点没拿稳戒指。
不,他并不想当大郎。
他将戒指套入容钰珩白皙漂亮指节,用不实夸赞终止话题深入,“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文采斐然。”
容钰珩顿觉身心舒畅,他给温择琤回戴上戒指,恬不知耻道,“也是。”
容钰珩&温择琤,“……”
祖安底座矜持地蹭到他们跟前,往上窜窜:快拿花!
容钰珩面容拧,噗科!
温择琤接过捧花,转头递到容钰珩怀里,“容容,请你和结婚…呋哈、”
“……”
温择琤神色是前所未有认真,“会。”
容钰珩手被放到温择琤手心里。
这刻,两人之间像是缔结某种仪式,热度从两人交握手心里直通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心脏地方。
炽热滚烫。
台下传来众人如同潮涌般掌声,头顶金色日光透过玻璃折射在温择琤和容钰珩脸上,投进两人眼底,柔软明亮。
簇涌向司仪台。
它们分游在走道两边,如同特殊路引,将容钰珩步步带向他归属……
待容钰珩走到温择琤跟前时,整个司仪台上花瓣已经全部被吹散。
成群观赏鱼在两人脚下摆尾游动,蓝底之上翻起阵金红波浪。
容钰珩近距离面对着温择琤,眼眶濡湿,“你怎想到要做这个……”
“……”
旁司仪尚不知这两人趁着戴戒指在小声逼逼他台词,他按照流程继续主持着,
“下面——请二位以爱情名义宣誓,你们是否愿意同对方结为
容钰珩深深地望温择琤眼——原来你也觉得洵光像捧花底座。而且还没忍住笑出声!
好在司仪脑子姑且算个正常人,没有过多无端联想。他声线平稳,语调高亢,“请新郎交换戒指!”
容钰珩这会儿情绪已经从温情浪漫中脱离出来,恢复到往常水准。
他趁着温择琤垂头给他戴戒指,小声逼逼,“他为什只说个‘新郎’,听上去像水仙精个人婚礼样。”
温择琤干脆也趁着戴戒指加入闲聊,“因为说两次‘新郎’会显得他像个结巴。”
……
温情气氛持续四五秒,随后走向终结。
容钰珩正和温择琤深情对望着,余光中忽然冒出束行走捧花。
容钰珩目光凝,缓缓转过头去。
待视线聚焦,他这才发现,那不是行走捧花,而是行走洵光抱着捧花。只不过由于捧花太大挡住洵光上半身,导致洵光裙摆宛如个捧花底座,整个人和捧花浑然体!
“喜欢吗?”温择琤目光专注赤诚,爱意几乎掩藏不住,“这代表余生有你。”
温择琤情话向来单直白,就连句“余生有你”都说得不够有创意。但容钰珩明白,这句单情话背后暗藏温择琤多少小心思,他把那些不曾诉诸于口爱意都揉碎在漫地花瓣之间,换做芳华落尽后相伴余生。
容琮彦站在容钰珩身侧,他看着温择琤,鼻尖有些酸涩,心里说不出是什感觉。
他从小宠到大小扇贝被另个男人叼跑,关键是他还很难说出拒绝。
半晌,容琮彦拉起容钰珩手,对温择琤道,“你要好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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