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里,太阿淡淡道:[你知道容鸿雪派来助手,在你们进行谈话时候,也在同时和另方进行对接吗?]
易真手顿:“什意思,他在同步把话汇报给容鸿雪?”
这想,方才还面目清俊外星友人,忽然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不是。]太阿说,[他在和他同僚们私下讨论你,容鸿雪不知道——或者知道,但懒得知道。]
“哦,”易真松懈下来,“这个啊,说去吧,无所谓。”
千言万语都堵在心口,安吉震撼地望着易真,此刻语言是那苍白且无力……他忍不住喃喃道:“冲啊,干翻剥削资本家,重回周48小时工龄制……”
易真:“?”
安吉:“明白,只是……很感动!乌乌!”
易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呃,谢谢?”
他站起来,犹疑地往训练室走,边走,边频频回头。他实在有点想不明白,容鸿雪应该不会幼稚到这份上,派个会抽风助手来拖他后腿吧?
神,缓慢输入:【别吵,让缓缓先……】
他正正容色,谨慎地说:“是这样,容先生叫把后天晚上会出席晚宴人员名单,以及他们身后家族,在家族中地位,包括他们关系网能涉及到谁……这些信息,对您告知,不得遗漏。”
易真默默沉思。
如果不是确认太阿隐瞒工作做很好,容鸿雪派来监视容家眼线至今以为他每天关在训练室是在进修母猪产后护理教程,按照那小畜生不做人惯性,这些内容翔实情报,还真像极份暗杀名单……
手痒。
[你不好奇他们是怎看待你吗?]
“完全——不。”易真等待训练室内设施置换完毕,“鉴于这个世界NPC特性,和某种扯淡然而确实存在定律,他们刚才必然在谈论和容鸿雪感情生活乃至床上生活,除非他们不是NPC,是玩家。”
这说,易真僵住:“稍等,和他谈话人里有玩家?”
[你多虑,按照讨论文本字面意思判断,没有。]太阿说,[并且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他们不
身后,安吉正持续激情输出:【食人花,神!这种顽强反抗,勇于拼搏精神,是天底下所有打工人都需要学习!】
【打工人,雄起!】
【雄起!】
【雄……啊啊啊二十三个妈啊黑漆漆来视察工作对不住家人们同仁们先下!!】
【搞什,你个懦……操啊听见那群副官声音快关聊天室!!】
“好,明天再说吧,今天先让管家给你安排住宿,辛苦你特地过来趟。”易真点点头,“还有课,先去上课。”
安吉:“啊,可是,按容先生安排,现在就……”
“可是?已经跟他说过谢谢,他还要怎样,真指望乖乖听话?”易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你应该知道吧,按照和他关系,就是见面会往他脸上吐口水,他会直接砍头,而即便知道这个人格扭曲变态会砍掉头,也绝不改变往他脸上吐口水行为——理解吗?”
他望着安吉:“现在,你去睡觉。已经很晚,你工作内容应该不包括到该下班时间,还要继续给他卖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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