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还是被他给带偏。这家伙,这可真够难缠啊……
容鸿雪好半天没说话。
“……追求你?”他说,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太好缘故,易真总觉得自己听见略微急促呼吸声。
“小真,你还真是会讲笑话啊。”
被他这样挑明,易真咳声,也觉得有点尴尬,他无意识地在桌上滚滚笔,干巴巴地说:“呃,要是没有其它事话,就挂,你也……早点睡?”
不等容鸿雪再说话,他便摁断通讯,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他筹谋良多——哪怕这是单方面付出。
易真委实是个吃软不吃硬人,他能用世上最锐利棱角与他人针锋相对,但对方旦软和下来,他又不知道该怎应对。
“知道你在想什,”容鸿雪开口时,嗓音已经变得又沉又冷,“你不肯动用遗产,也不肯接受援助,无非是想和划清界线,你还想着容怀宇,是不是?只可惜,现在划清界线,已经太晚,小真。”
他低低地笑:“容擎葬礼上,第次尝到你润唇膏味道,桃子味,至今没忘。你急得要跑,可是你腰那细,所以又在上面握几个指印,容怀宇对此有何表示?那个废物,还不是叫你忍?现在你倒是不忍,他人也没。们这几年纠缠过来……小真,你当真要跟划清界线?”
易真酌量片刻,听这番开头狎昵,结尾却好似带几分咬牙切齿话,他倒是没有很生气,只是以对待龟孙宽容口吻说:“实话讲,不会跟你划清界线,哪怕只是尝试。”
啊……说起来,自己是不是忘什事?
易真视线缓缓游离,忘什呢……
[两百万。]太阿凉凉地说,[顺带提,没法把钱打回去,他对你设置账户屏蔽。]
对啊!两百万事还没说清楚呢,他是去还钱啊!
易真蹦起来,站半天,又丧气地坐下。
因为跟你是这本破书唯二两个主角,想拆家散伙,这辈子是没可能,等下辈子吧。
“而且,也不在意以前和你发生过什样纠葛。”
俩这走肾不走心主线剧情,总归是谁也不吃亏,你自以为占便宜,殊不知同样白嫖你——而且严格来讲,你占也不是便宜。
“所以,也不用气成这样,更不用自作主张……搞得像在追求样。”
……你应该没这个意思吧?们见第面时候,你让爬,则以跳楼大甩卖那样打折力度打折你手腕,又把你按在地上饱以老拳,你再反过来把差点挤成摊肉酱,之后俩就再没见过面,基本靠设备远程交流。而们交谈次,就将你单方面羞辱次……嗯,这样想,如此奇葩初遇和后续发展,太阿应该是瞎扯,你肯定没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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