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性这大,不要牵动刚愈合伤就好。
“明白。”容鸿雪说,很奇怪,他没有生气,或者说没有特别生气。
易真就像个从天而降重重秤砣,将他认知砸碎层又层,大黑天高傲尊严在他面前似乎早已荡然无存……每次容鸿雪觉得自己应该散发下杀意时候,内心都会有个声音幽幽地说:这就生气,以后还有是气生呢,光这点程度,不至于吧。
容鸿雪故意说:“你意思是,假如要追求你,那就专心致志地追求。”
易真:“……啊?”
容鸿雪说:“当然不是笑话。”
易真看着他,定定看着他,身后夕阳西下,残霞如血铺开天空,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容鸿雪也不由地怔……易真目光,像是有狮子在怒吼!
“别开玩笑,你这自以为是疯子!”易真眼神里,有种刀剑般清光破空而出,直指容鸿雪咽喉,仿佛满室都能听见那致命出鞘嗡鸣,“说过不会想跟你扯开关系是因为扯不开,所以不去做那种浪费时间事,但你以为会因此而容忍你吗?”
“不管是你做那些安排也好,还是说这种情意绵绵弱智烂话也罢,演独角戏也要有个限度吧?不错,你很强,你握着权柄和滔天财富,所以在你看来,你可以随意摆布,对做什都能忍受,是吗?”
容鸿雪时语塞,竟被此刻易真追问得说不出话来。
间,傍晚七点四十二分,小真,你那边晚霞还没有落完哦,夕阳颜色很漂亮呢。”
易真平静地伸手过去,关掉全息通话背景分享:“好不要说闲话,有何贵干。”
“没什贵干,就是来看看你伤好没有,”容鸿雪关切地看看他腰腹,“怎样,好些吗?”
易真看着他,安静良久。
“朋友,你到底怎回事?停止嘘寒问暖,不然现在就吐给你看。”
“懂,能理解。”容鸿雪盯着他,神情居然
易真冷笑声:“说实话,如果你坚持自己野心,还不会这看不起你,但你从来没有真正地选择过‘易真’……你从来没有,把当做你人生中第位。而此刻你看是调剂品,看是个能让你放松心情地方,个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公园,你又凭什呢?”
“成年人生活里没有全都要选项,哪怕你是大黑天,是故事主角。”易真说,“拿个镜子照下吧,无论是出于试探,还是因为好奇,而对产生占有欲——你现在模样,真很难看啊。”
容鸿雪与他对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何等尖锐言辞,可以说是针见血地刺破他潜藏念头与目。
当隐秘心事被当事人看穿时,任凭是谁,脑海中都要空白片刻,然而容鸿雪静静地看着易真,心中鬼使神差地,竟然划过个,也是唯个念头。
“想听实话吗?”容鸿雪笑笑,“实话就是,正在从猩红斗篷返航,虽然结果差强人意,但仍然是花费大量精力争取来。四天没合眼,就算精神力等级是帝国最强,也有点撑不住。所以……”
“所以?”
“所以来找你充下电。”
易真:“……”
易真:“是笑话,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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