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阿:[哇哦,认为这是……哇哦,好家伙。]
易真盯着他:“说下去,然后呢?”
容鸿雪擦去手上血渍,说:“这种不可触摸,不可听闻东西,就像规则,但不是日升月落,四季变迁那种规则。它更像是剧本,剧中人无法意识到自己身处他人编写好剧情中,因此无论言行有多不符合常理逻辑,他们都要遵照着剧本演绎下去。”
易真张开嘴巴,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
太阿用贯冰冷而无起伏电子音说:[行,算你丫牛逼。]
“之前问你,你不是说,还没到告诉时候吗?”易真问。
“因为你那时候还太弱小,”容鸿雪直言不讳,那副实诚模样叫人想把拳头攥紧成石头,“不知道猜想和言论会对你造成什样影响,你行为是不可预测,行为不可预测就代表危险也不可预测。”
易真皮笑肉不笑:“然后,现在够强?”
“不够,”容鸿雪真诚地说,“但对付般人绰绰有余,有自保手段,这就可以。你解决不东西,还有。”
记直球,倒把易真打得平和点:“好吧,你要和说什,你猜到什?”
易真面前,半蹲下。
他刚才站着说话,易真坐在地上,要仰头才能看见他脸,现在他主动蹲下,垂着两只血淋淋手,把那张脸堵在易真眼前,易真反倒往后缩缩,嫌弃地问:“怎?”
容鸿雪笑笑:“小真,你现在知道,你当时揍那十秒钟,有多不合常理?”
易真呼吸滞。
是,他当时用无双buff把容鸿雪顿,bao捶,他毫无还手之力,自己还单手折断他腕骨。现在想想,那确实是见鬼……不,见神样突发性奇迹。
“当然,不是没有人意识到这点。”容鸿雪擦干净手指,探手到易真怀中,拿出个小布袋子,他将袋子反转,从里面倒出件光芒璀
“之前直在想,”容鸿雪说,“你说确实有道理,们言行,还有脑海中观念,确实与现实相违背……或者说与这个世界相违背。”
“科技发达,世界也广博,人类凭肉身开拓异星领土,这是精神力,能搅碎世上任何个人脑浆。”他伸出染血手指,指尖缠绕游离黑雾,“用放荡名声去操控和羞辱个人,确实很诡异,很说不通。”
这长时间,经历这多事,两个人确实都变,变得已经能在同个小空间内,面对面,心平气和地探讨这个问题。
“因此,想到件事。”容鸿雪轻声说,“迄今为止,行为,好像直都遵循着某种意志,遵循着某种不可见,不可触碰,不可听闻,但确实存在东西。”
易真眼睫微颤。
“所以?”易真反问,“你是来跟讨论常理?”
“不,”容鸿雪说,“你当时对说番话,使思考至今。”
他精神力犹如翻涌海浪,弥漫雾气,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笼罩他和易真两个人,使外界不得窥伺,也不得聆听。
“而且,也确实想到点东西。”
易真眉头微皱,久不做声太阿说:[现在安全范围内,只有舍心个智慧生命体,玩家,你可以和男主安心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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