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怎睡在你身上?!睡多久,比赛呢?”
容鸿雪想想,说:“你问题有点多,该回答哪个?”
易真:“……全部。”
“好吧,”容鸿雪放下左手书,和易真对视,“你睡在身上,因为你当时倒在身上。你睡二十七个小时。你队友去比赛,他们已经赢三场,没什大问题,至于你身体,对外统说辞是你被阿什泰尔打出来内伤直没有好全,这次突然复发,所以你队友可以顶替你上场。”
“睡二十七个小时?”易真不可置信道,“真吗太阿,睡二十七个小时?”
他意识和人间失联会,忽然个炸雷从脑海中轰上来,将他全身炸得个激灵。
……行,行个屁!
他记忆还停留在比第三场时候,现在你跟说明天早上比第七场?睡过去三场比赛,还没被淘汰吗?
“夭寿靠!”易真头发蓬乱,慌慌张张地撑着起伏地方爬起来,“七……七场?!……”
他声音消失在睁眼以后。
易真睁开眼睛时候,觉得自己躺在什连绵起伏东西上……热意熏着他身体,令他忍不住下意识地猜测,自己是不是被人放倒在沙滩上,阳光被沙子吸饱,然后又反馈到自己全身。
他手指弹动下,勉力撕开线眼皮,视线所及之处,全是黑。
于是他很快又闭上眼睛。
这次压榨太狠,极短时间内,易真要以狂风,bao雨架势和四个武学宗师死斗,虽然剩下那两个穿书者只能算添头,这场仗难度和强度还是超过他过去参与过所有对决。
说起来,现在是什时候?
[是,玩家。你确实睡这长时间。]太阿说,[这次战斗对你消耗很大。]
易真说:“那……”
“家里也不用担心,”容鸿雪说,“管家直在按照你习惯,让家政机器人往你花房里扔羊腿,天两根。”
蝴蝶饿可以采蜜,蝎子饿那就真完,那小混账会把切能塞进嘴里东西腐蚀得乱七八糟。听见他话,易真这回是真松口气。
“谢谢,”他说,“
容鸿雪斜靠在他身边,手拿着本表皮泛黄古董书,另只手把他揽在怀里,他滚起来得急切,因此那只手也始料不及地从肩头滑到腰间。
至于他“撑着起伏地方爬起来”,那“起伏地方”,原来是对方波澜壮阔胸肌……摸起来其实蛮有弹性,但不难想象它们发力就能夹碎核桃场景。
易真张张嘴:“……”
午后慵懒阳光从清澈如水晶落地窗外洒入室内,将容鸿雪苍白皮肤也映出近乎温暖感觉,他暗绿色瞳孔不再幽深,而是折射着细碎灿烂波光。
容鸿雪:“你?”
脑子还是混混沌沌,易真艰难地抬起胳膊,想把光脑挪到自己眼前看看时间。只手不知从哪伸过来,把他手按在原位,他耳边亦传来声音:“下午四点钟,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
下午四点钟,四点钟是几点?
易真嘟哝:“比赛……”
“明天早上比第七场,别担心,”那个声音说,“你可以准时参赛。”
易真迷迷糊糊地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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