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就为这点小事发动摩罗幻身,那就是得不偿失,但用别方法……
易真心念转,抽出挡在脸跟前手,运指如飞,弹指似电,捡不要紧周身大穴,霎时在容鸿雪身上连点七下,容鸿雪对他毫不设防——不要说
容鸿雪瞳孔猛烈缩紧,浑身热血退下,又极快地冲上面颊,他大脑只剩片空白。这个少年拥有野兽也难以匹敌战斗直觉,行走在旷野中,狼群也会把他视作自己同类,但在眼下,哪怕是个走路不稳三岁小孩,都能把他推跌倒。
他忘记闭眼,只是无措地张开嘴唇,感到易真柔软微凉舌尖,与他温柔地纠缠。闪电、火焰和飓风全部在他血管骨髓中狂,bao地膨胀,可他手却抖得厉害,什都抓不起来。
这颤抖带到全身,在脊椎上过电般流窜,令他喉咙剧烈地发着痒。容鸿雪仿佛在瞬间积蓄起力量,狂喜完全支配他心灵,他发疯地抱住眼前人,这个令自己神魂为之颠倒罪魁祸首,并且莽撞地顶翻茶几,把易真扑在长毛兽皮上。
少年用十足生涩,同时也十足狂热吻淹没易真,活像要把他整个吞吃下去。易真说什,他已是完全听不见,容鸿雪嘴唇炽热滚烫,嗓音也像是着魔呓语:“要你、要……”
饶是易真,也难以在少年人这种几乎不要命缠人攻势下脱身,他飞快地抽出只手,挡在面前,容鸿雪连绵不绝厮磨与吻,便落在他掌心。
方醒,十分悲愤,“你就是、就是……”
他还没有那丰富词汇量,因为习惯用拳头和刀锋解决问题,更不会骂人,唯能想到指控便是“肚子坏水”,可是这句怒斥到嘴边,他又犹豫,觉得这是个太过严重形容词。
不管,今天晚上再不能理会这个人!
易真还是笑,笑得肩膀不停抖动,笑到眼睛里有盈盈波光。
……算,半个小时之内,不能再理这个人。
“……喂,”他哑声说,“给你补个就够,还想讨利息?”
“你亲,你也是爱,对不对?”容鸿雪喘息就像火样灼热,他亲不到易真红肿嘴唇,就去亲他手心,“、很高兴,高兴得要死……”
“所以只能亲下。”易真故意板起脸,“年轻人,知不知道什叫适可而止?停止你狗啃行为,不然今天晚上就给去门口吹冷风。”
“不知道,去吹。”容鸿雪依然把易真抱得死死,像是跟他铸在块儿,撕也撕不下来,“喜欢你,不会说好听话,可是好喜欢你……”
易真委实有点自讨苦吃感觉,早知道这小狼崽子会这激动,他就在他脸上亲下好,何必发这种大招呢?
他正想冷着脸,把身体转过去,易真忽然止住笑声,轻快地唤道:“喂。”
容鸿雪嘴唇动动,下意识想答应声,随即又闭住,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正在生气。
易真直起腰腹,探身过去,隔着张矮茶几距离,他似玉温润肌肤,低垂眼睫都逐渐清晰,清晰到近无可近地步。
他在少年紧抿薄唇上轻轻吮下,声音像是喃喃吐息。
“没有人教你,接吻时候要闭上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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