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死吗?!”猛地凑到她脸前大吼道。
“没……没有……”女人被巨大叫声和狰狞面容吓得颤,不自觉地低声回应句。
“他在哪儿?”脖子上拾音器有点破音,第二句声音就高不起来。
“不……啊!……知道!”女人嘴里“不”字刚出口,刀尖已经切进她腋下皮肤。
“在哪儿?”用假刃上粗糙锯齿艰难地在她皮肉中拉扯。
“放开……”话还没说完,把巨大战壕刀便飞向喊话人后脖颈,刺穿脑干后钉在脊椎骨上,发出啄木鸟敲击树干响声。那家伙连声儿都没出便下子定格在那里。
接着便见屠夫绕过车走过来,到那家伙近前,伸手从他脖子上拽下刺进半截军刀,在旁边车顶上磕掉带出来半截脊柱,然后又拔掉那家伙另只手里机枪弹袋,扔在地上。
“你真多事!”收起军刀,吐掉嘴里口水,冲屠夫骂道。
“嘴硬吧你!”屠夫从尸体手里拧下手枪,冲着车里人体阵射击后将打空子弹扔进车厢,这才回头道,“连审问前要为自己营造个稳定环境都不知道,点也不专业!”
凑过去打量下车里死人,都是外国人面孔,从长相到衣着再到武器,没样能反映出他们身份。但从他们异常统战术习惯看,他们是雇佣军可能性极大。虽然困扰多日迷雾逐渐清晰,可每当感觉捕捉到丝什时候,又被新疑问给搅迷糊。太阳穴抽痛起来……
她身子瞬间从地面弹起,然后如同石像般僵硬在空中。是受过刑人,知道这种反应所代表痛苦程度已经接近人体能承受上限,如果再加大刺激,她便会麻木或是昏迷。为保持对她神经伤害,停住手上动作,然后观察着她肌肉紧张度,当她身体表现出丝丝松弛迹象时,便继续切割动作,然后她便又像上紧发条样绷成弓形。在她肌肉长时间保持这种超常工作状态后,便出现肌肉疲劳性功能失控状况,口水、眼泪、大小便全都流出来。
幸运是她只是个女人,在电击下达到这种状态时,甚至连精液都溢出过。
“在哪儿?”将刀尖凑到她另侧腋下,轻轻划过粉嫩皮肤,然后阴阴地问道。
“嘤!”远处被绑住扔在地上女人醒转得倒是挺快。看到走过去,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挣扎,可是合金锁铐连大熊都挣不开,更何况个弱女子。
“别说你认不出来!”伸手抽出胸前军刀,在边上车身上磕掉刀把上泥土,看向那个女人。注视会儿刀刃上那些钩钩刺刺假刃后,她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你是哪国人?”伸手捉住她双腿将她拉到近前,顺着她衣缝开始挑线头。她晃晃身子,见躲不开便放弃挣扎,但仍不开口。
“那名字、军阶、编号呢?”将她军服裁开,从里面露出迷彩色内衣。
“下个问题如果你还不回答,可就没有这温柔!”将她裤子挑开,露出她修长双腿。“别担心,不会强*你!会将内衣盖住部分皮肤给你留下,其他用特快专递邮给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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