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听场漫长往事众人:“……”
“……哥,你好过分。”闻折柳小声道。
“这叫缩减不必要废话,”贺钦面不改色,点也不为大家眼神感到羞愧,“珍惜时间吧,这是目前重中之重。”
旅馆老板翻个白眼:“然后有天,他死在药剂厂,淹死在缸兴奋剂溶剂里。”
“啥?”谢源源头雾水,“这个跳跃也太快吧,怎久突然淹死?”
小丑走狗吗?”
旅馆老板浑身颤抖,嘴唇哆嗦,愤恨而绝望地死死瞪着眼前几个人,犹如条被逼到末路,却又无力鱼死网破老狗。
这刻,闻折柳知道他们胜利。
——
“……他原来名字叫什,没人知道,也没人记得。”旅馆经理办公室,老头嗓音沙哑低沉,“个失败脱口秀演员,个让人笑不起来即兴表演家……这就是们对他唯印象。”
“虽然,他只能在个不起眼小频道上出场会,但他对喜剧效果执着和希望自己受欢迎偏激想法,却远比他本身擅长表演更加深入人心。”老板耸耸肩,“自打他死后,警方从他住处搜出不少邪恶典籍,还有他日记,上面详细描述他想去药剂厂偷几管市面上禁制流通药剂服用,以此来增强演出效果念头。”
“……真是疯。”李天玉厌恶地说,“生前就是个疯子,死后更疯。”
陈飞鸾掰着手指:“——而且还淹死在缸兴奋剂溶液里,情况真是不容乐观。”
“然后呢?”闻折柳心系下文,“然后怎样?”
“然后,药剂厂就逐渐荒废。”旅馆老板垂下眼睛,看着桌子上照片,“他虽然是个偏执疯子,可他能量,同时也远超正常人。”
闻折柳坐在贺钦旁边,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个相框,里面女孩不过十二岁,金发碧眼,脸颊上生着片小雀斑,冲镜头灿烂地大笑着。
“不是什邪教头目?”白景行意外地问道。
老头瞥他眼:“不是,起码当时还不是。”
“明白,因为再失败演出和毫无天分平凡人生让他不适合再做演员,所以转而投向感染力和煽动性都超乎寻常邪典宗教,想要从中取经。”贺钦道,“这部分就不用说,还有其他关键吗?”
正在努力酝酿情绪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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