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吗？”
闻折柳
脸颊轰地红
。
他吭哧
会，才在贺钦眼神逼问下含含糊糊地“嗯”声。
“小蠢货。”贺钦轻声嘲笑，那语气中仿佛又含数不尽亲热，像饱蘸蜜水棉花，丝丝缕缕地堵在喉咙口。他从包裹里拿出个过滤口罩，给闻折柳挂在耳朵上，“难受怎
不说？”
闻折柳讶异道：“你还准备口罩啊？”
白景行双手猛用力，那锈渍斑斑锁环竟然就这碎成几节，他打开其中扇门，沉声应道：“啊，当然。”
他和林缪走向左边门，奚灵跟着李天玉、陈飞鸾走向右边门，杜子君和谢源源则走中间大门。
同伴都分散行动，闻折柳和贺钦踩过枯黄杂草，走向管道下方小门。
“什是恐怖片生存定律？”贺钦不经意地问道。
闻折柳回答：“唔，就是捡到来路不明磁带录像不能看，半夜遇到奇怪路人不能管，不要答应基友作死探险邀请，不要在精神病院和传说死过人凶宅闲逛，就算到那种地方，也不能和同伴分开……之类。”
在道路中央，嚣张得无以复加。
白景行：“……不是
说你们这群人路子都挺野哈。”
闻折柳从副驾驶上探出头，冲白景行笑眯眯地挥挥手：“彼此彼此啦！”
白景行不吭声，心说谁跟你们这四个奇葩彼此彼此。
药剂厂远离城镇中心，但几辆车加足马力，只用十几分钟就到那座废弃工厂外头。贺钦甩车尾，将车停在荒芜沙地上，下来就解刀带，将刀身提在手上。
“这种地方，总有些味道不好闻东西。”贺钦轻描淡写地回句，“看看下面。”
闻折柳调调口罩，往下瞄，发现他们站在距离下方起码五米
贺钦笑：“说法还挺多。”
两人打着手电筒，穿过阴暗潮湿，管道层叠狭窄通道。这里明显是个维修点，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弥漫着股奇异无机质臭味，不算太刺鼻，但是闻多，闻折柳总有种头脑发胀感觉。
贺钦忽然停下脚步，拿手电筒扫过前方。
闻折柳个没刹住，咚地撞在他结实背肌上，雄性清冽而浓郁气息下子透过厚实柔软布料扑在他鼻尖上。闻折柳没忍住，埋在上边重重吸两口，终于觉得自己昏沉有所缓解。
等他抬起头来，才看见贺钦保持着手举手电筒姿势扭头盯着他看，琉璃色眼珠子里蕴满促狭笑意。
闻折柳握住手杖，杜子君枪支上膛，其他人做好准备，就这潜进工厂大门。
“说，咱们不需要做点伪装吗？”谢源源左看右看，“就这名正言顺地进来……不太好吧？”
这话被李天玉听见，她讥讽道：“它们本来就不方便在白天活动，所以才能让们路畅通无阻地到这，既然如此，干嘛还要遮遮掩掩，给自己找不痛快啊？”
谢源源讪讪笑笑，几人分散在工厂周围探查圈，除被风沙侵蚀老旧墙壁，掉色墙漆，以及几处已经彻底破败厂外设施之外，他们还找到几处挂着锈蚀锁链侧门。
“碍于恐怖片存活第三定律，们也许不应该分开走，”闻折柳耸耸肩，“不过，有昨晚经历，觉得分开走也没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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