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君无奈声音闷闷地传来:“提醒下,两位哥,别忘正事。还有……要吃饭。”
闻折柳晕头转向,下听见这句话,脑海中尚存线理智登时像银鞭样透亮地甩下,令他猛地惊:“对
闻折柳脑袋现在就是团浆糊,他迷迷糊糊地问:“看见什?”
贺钦漫不经心地笑着,把脸挨过去道:“嘴唇上有颗痣,是不是?”
闻折柳需要使劲甩头,才能在美色迷惑和眩晕中稍微清醒点,他木瞪瞪地点点头,听见贺钦接着道:“早就见你盯着它眼神,怎样,机会难得,要不要亲下?”
闻折柳瞪着那粒颜色略深小痣,终是经不起诱惑,傻乎乎地凑上去亲下。
“下就够吗?”两人呼吸交融,他听见贺钦笑意邪气声音,又忍不住啾第二下、第三下,啾啾亲吻声音逐渐粘在处,蔓延出令人耳酣脸热细微水声。
夕阳西下,室内洒金镀霞,犹如覆层温软厚重晶粉,落地窗平整剔透,倒映出两个相拥在起影子。
闻折柳满脸泪,哭得浑身发抖,贺钦修长有力手掌从他颈侧柔软发丝下穿过去,温柔地环绕着他。他用唇去亲吻那些滚滚流下泪珠,用唇若即若离地贴在他温润肌肤上,喃喃地说着滚烫爱语和情话。
种过于浓烈感情紧紧地包围上来,滔天洪水热切盘旋,将闻折柳深深席卷进中心漩涡里,房间变得很大,他则突然变得很小,小到足以让贺钦把他捧在手心里。
丢人窘迫和难为情退缩随之在骨头缝里悄悄滋长起来,他抽抽噎噎,渐渐止住哭声,可很快便察觉到股无名逃避感——他在贺钦足以熔化黄金眼神下无地自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他捂着眼睛,极力想擦去那些犹如地涌泉般难以断绝眼泪,“,想……”
片刻唇分,贺钦俊美面容也带着醉酒般红晕,下身也起反应。他抵着闻折柳,意犹未尽地吮吸着他下唇,哑声说:“你看,就算现在没有槲寄生,也亲你。”
闻折柳只剩下靠在他肩颈处喘气份,他接着道:“本来还应该更早回来见你,跟你说这些,但是因为做个小东西,所以……”
闻折柳苦苦挣扎,负隅顽抗:“……还没答应!没答应!”
“好好,你没答应,”贺钦顺着他话,摸摸他高热脸颊,“都是你哥厢情愿。”
夜幕徐徐四合,墙壁上忽然传来敲击声。
“不许想。”贺钦仿佛知道他下句话要说什,“想逃,是不?”
他鼻翼微皱,宛如野兽般轻轻呲呲獠牙,又衔着闻折柳耳垂磨磨,像豹子在标记自己此生独无二猎物。
“可是……”闻折柳几乎不敢直视贺钦眼睛,嘴里语无伦次,只觉得头晕目眩得厉害,整个眼前就是片金光和烟花炸开绚丽疯狂,脑子里更是犹如爆炸个宇宙,星屑和银河在失乐园废墟里撞来撞去,“不行,还是……”
贺钦牢牢搂着他腰肢,不让他从自己身上爬下去企图得逞,他吊儿郎当地勾起唇角,伸手捏住闻折柳下巴。
“看见吗?”贺钦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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