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雄话还没说完,原先有所收敛怪物就立刻从阴影中扑出来,长舌卷住他胸口,将他猛地往上抛!
“啊啊啊啊——!”刘天雄吓得紧闭双眼,灌风嗓子尖到破音。
“……算,要他命也没必要,们还有正事要做。”闻折柳摇摇头,无眼怪察觉他态度,刚要闭合密麻利齿也凝滞,只得先将人卷着甩到边。但怪物不懂什叫收敛,它们只会执行命令,刘天雄重重撞在墙上,被摔得痛叫声。
贺钦说:“咬死。”
无眼怪又卷住,愣愣地抛上去。
贺钦拍拍无眼怪脊梁,叫它再往前挪动点:“这谁?时间很紧迫。”
他看向杜子君:“你也由着他胡闹?”
杜子君放下枪,难得叹口气:“劳逸结合也是很重要。”
闻折柳盯着那滚来滚去泥巴团,虽然主人转阵营,玩家此时也没发话,但无眼怪天生那股针对人类恶意还涌动在骨子里,它们仍然拿锋利尖锐毒爪来回拨拉那个筋疲力尽人,犹如在滚毛线球。
翻滚来去,那人正脸终于袒露在闻折柳眼前,即便糊着道道土印,那熟悉五官和神态还是像闪电般劈过他脑海,令他失声叫道:“刘天雄?!”
等闻折柳赶到时候,切已经迟。
“跑,跑快点!”
“再不跑快屁股可烂啊!”
“救、救命啊——!救命!”
怪物沉闷嘶吼与尖锐嚎叫夹杂在起,间或传出几声幸灾乐祸催促……闻折柳和贺钦跨在墙头看,登时沉默。
“……别咬。”
甩到边。
“咬死。”
抛上去
贺钦扭过头,皱眉道:“你表弟?”
两只正欲伸爪无眼怪瑟缩下,急忙向后退,悄悄隐没在小巷黑暗阴影里,没声儿。
刘天雄长大嘴巴,短暂震惊过后,他恨不得跳起来在闻折柳身上咬下块肉:“闻折柳!你还没死,你……”
闻折柳还寄宿他家时候,刘天雄就喜欢去撩拨他,闻折柳平时在家不爱说话,但动起手来不会含糊。早两年因为遗物威胁,闻折柳时常忍让,后来不想忍,每架都是不掺水分好打,也没能将刘天雄养成习惯气焰打下去,毕竟刘天雄优越感是不会消失——成年前每天,闻折柳都只能是寄人篱下孤儿。
“咬死他。”贺钦笑着说。
就像戏耍老鼠猫,两只无眼怪物来回追着个肥硕泥巴团,呲牙咧嘴地要咬……不,也许那是个人,但他太脏,逃命方式又是在地上滚来弹去模样,与其说他是人,还不如说他是个泥巴团。
“你们……在做什?”闻折柳愣愣,贺钦也怔下,“这、这……”
这场面简直太诡异,谢源源活像个旧社会欺男霸女纨绔子弟,骑在怪物身上吆五喝六,猖狂大笑;杜子君则像旧社会那种包庇纨绔子弟封建大家长,只是在旁边垂着眼睛擦枪,仿佛下秒就要对找上门来讨说法受害人慢条斯理地开口,年轻人爱玩爱闹又有什,只要他不搞出人命,就还是个好孩子……
……好孩子,好孩子个屁啊!这什鬼,如果不是他出现幻觉那就是这俩人出现幻觉,人设都不对劲啊!
谢源源回头,急忙道:“啊,哥,你们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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