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人也没有。青年时代某小段历史,过去在书中或多或少曾经写到过,总之,是想说,从那段历史也隐约看到这件事,在这里,要讲正是这样段往事,就是关于渡河那段故事。这里讲有所不同,不过,也还是样。以前讲是关于青年时代某些明确、已经显示出来时期。这里讲是同个青年时代些还隐蔽着不曾外露时期,这里讲某些事实、感情、事件也许是原先有意将之深深埋葬不愿让它表露于外。那时是在硬要顾及羞耻心情况下拿起笔来写作。写作对于他们来说仍然是属于道德范围内事。现在,写作似乎已经成为无所谓事,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有时候,也知道,不把各种事物混为谈,不是去满足虚荣心,不是随风倒,那是不行,在这样情况下,写作就什也不是。知道,每次不把各种事物混成团,归结为唯极坏本质性东西,那写作除可以是广告以外,就什也不是。不过,在多数场合下,也并无主见,不过是看到所有领域无不是门户洞开,不再受到限制,写作简直不知到哪里去躲藏,在什地方成形,又在何处被人阅读,写作所遇到这种根本性举措失当再也不可能博得人们尊重,不过,关于这点,不想再作进步思考。
现在,看在很年轻时候,在十八岁,十五岁,就已经有以后中年时期因饮酒过度而有那副面孔先兆。烈酒可以完成上帝也不具备那种功能,也有把杀死、杀人效力。在酗酒之前就有这样副酗酒面孔。酒精跑来证明这点。身上本来就有烈酒地位,对它早有所知,就像对其他情况有所知样,不过,真也奇怪,它竟先期而至。同样,身上本来也具有欲念地位。在十五岁就有副耽于逸乐面目,尽管还不懂什叫逸乐。这样副面貌是十分触目。就是母亲,她定也看到。两个哥哥是看到。对来说,切切就是这样开始,都是从这光艳夺目又疲惫憔悴面容开始,从这双过早就围上黑眼圈眼睛开始,这就是experiment(4)。
才十五岁半。就是那次渡河。从外面旅行回来,回西贡,主要是乘汽车回来。那天早上,从沙沥(5)乘汽车回西贡,那时母亲在沙沥主持所女子学校。学校假期已经结束,是什假期记不得。是到母亲任职学校处小小住所去度假。那天就是从那里回西贡,回到在西贡寄宿学校。这趟本地人搭乘汽车从沙沥市场广场开出。像往常样,母亲亲自送到车站,把托付给司机,让他照料,她向是托西贡汽车司机带回来,唯恐路上发生意外,火警,强*,土匪抢劫,渡船抛锚事故。也像往常样,司机仍然把安置在前座他身边专门留给白人乘客坐位子上。
这个形象本来也许就是在这次旅行中清晰地留下来,也许应该就在河口沙滩上拍摄下来。这个形象本来可能是存在,这样张照片本来也可能拍摄下来,就像别照片在其他场合被摄下样。但是这形象并没有留下。对象是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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