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再给你说说这是怎回事,看看这究竟是怎样。是这样:他偷仆役钱,去抽鸦片烟。他还偷们母亲东西。他把衣橱大柜翻个遍。他偷。他赌。
海伦·拉戈奈尔身体略为滞重,还在无邪年纪,她皮肤就柔腴得如同某类果实表皮那样,几乎是看不见,若有若无,这样说也是说得过分。海伦·拉戈奈尔叫人恨不得口吞掉,她让你做场好梦,梦见她亲手把自己杀死。她有粉团样形态竟不自知,她呈现出这切,就为是在不注意、不知道、不明白它们神奇威力情况下让手去揉捏团搓,让嘴去啮咬吞食。海伦·拉戈奈尔乳房真想嚼食吞吃下去,就像在中国城区公寓房间里双乳被吞食样。在那个房间里,每天夜晚,都去加深对上帝认识。这对可吞吃粉琢似乳房,就是她乳房。
因为对海伦·拉戈奈尔欲望感到衰竭无力。
因为欲望燃烧无力自持。
真想把海伦·拉戈奈尔也带在起,每天夜晚和起到那个地方去,到每天夜晚双目闭起享受那让人叫出声来狂欢极乐那个地方去。想把海伦·拉戈奈尔带给那个男人,让他对之所为也施之于她身。就在面前那样去做,让她按欲望行事,怎样委身她也怎样委身。这样,极乐境界迂回通过海伦·拉戈奈尔身体、穿过她身体,从她那里再达到身上,这才是决定性。
为此可以瞑目死去。
看她所依存肉身和堤岸那个男人肉体是同,不过她显现在光芒四射、纯洁无罪现时之下,借着每个动作,每滴泪,她每次失误,她每种无知,显现在不断重复展放——像花那样怒放之中。海伦·拉戈奈尔,她是那个痛苦男人女人,那个男人使获得欢乐是那抽象,那艰难痛苦,堤岸那个无名男人,那个来自中国男人。海伦·拉戈奈尔是属于中国。
没有忘记海伦·拉戈奈尔。没有忘记那个痛苦男人。自从走后,自从离开他以后,整整两年没有接触任何男人。这神秘忠贞应该只有知道。
至今仍然归属于这个家族,任何别地方都不能去,只能住在那里,只能生活在那样家庭里。它冷酷无情、可怕困苦、恶意狠毒,只有这样才能在内心深处取得自信,从更深深度上感受到本质确定性。这些以后还要写到。
就是那个地方,后来,有次,当回忆起往事,已经离开地方又出现在眼前,而不是任何别地方。在堤岸公寓里度过时间使那个地方永远清晰可见,永远焕然新。那是个令人窒息地方,接近死亡地方,是,bao力、痛苦、绝望和可耻地方。那就是堤岸那个地方。它在河彼岸。只要渡过河去,就到那个地方。
海伦·拉戈奈尔后来怎样,是不是已经死去,不知道。她是先离开寄宿学校,在动身回法国之前她就走。她回大叻去。是她母亲要她回大叻去。相信记得那是为回去结婚,大概她遇到个刚刚从京城来人。也许是搞错,也许把海伦·拉戈奈尔母亲非要她回去不可与她后来发生事混在起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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