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保留表示出来,难道您要辜负这种信任吗?不,无法相信这点。那就等于假定您犯个过错,而想到在您身上发现个过错,心里就受不,就会收回对您责备。可以把这些责备话写下来,但心里可不能这样想。唉,让相信您是完美无瑕吧。这就是剩下唯乐趣。请您宽厚地对表示关心,来证明您是个完美无瑕人吧。哪个受过您救济不幸人像这样需要得到您救济啊?您让陷入神志昏乱境地,不要就这抛下不管。把您理智借给吧,因为您已夺去理智;在训斥以后,您要开导,从而完成您工作。
不想欺骗您,您是战胜不爱情,但您可以教怎控制这种爱情。您可以对行动进行引导,对言辞加以指点,这样,您至少可以使不致陷入那种惹您生气十分倒霉境地。特别请您消除这种令人陷入绝望惶悚。请告诉,您原谅,您怜悯。让确信您宽容吧。您绝对不会像所希望那样完全对表示宽容,但恳求得到需要那点儿宽容。您总不会拒绝吧?
再见,夫人。请您仁慈地接受感情上敬意;这无损于对您崇敬之情。
七××年八月二十日于××
第二十五封信
德·瓦尔蒙子爵致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
下面是昨天简报。
十时走进德·罗斯蒙德夫人房间,在她帮助下,给带去见那个装病女人;她仍然躺在床上,两只眼圈黑黑;希望她跟样没有睡好。德·罗斯蒙德夫人离开会儿,抓住这个机会把信交给她,她不肯接信,就把信放在床上,接着谦恭有礼地把老姑妈坐椅挪挪近,因为她很想挨近她亲爱孩子。这样来,床上那个女人只好把信收起来,免得出乱子。那个女病人时轻率,说她感到有点发烧。德·罗斯蒙德夫人就请为她号脉,同时把医学知识吹嘘番。于是美人儿有双重忧虑,方面只好把她胳膊交给,另方面又感到她小小谎言马上会给拆穿。只手抓住她伸给手,握得紧紧,另只手则抚摸着她肌肤润泽浑圆胳膊。狡黠女人什话都不回答。于是在松开手时候说:“脉搏根本没有点不正常。”猜到她目光定会变得很严厉;为处罚她,不去接触她目光。过会儿,她说她想起床,们就离开。午饭时候,她露面;饭桌上气氛阴沉。她宣布说她饭后不去散步,这无异于告诉,没有机会跟她说话。觉得应当在这个当口儿发出声叹息,射出饱含痛苦目光。无疑,这正是她所预料到,因为,天当中,只有在这个时刻,目光才跟她目光相遇。尽管她举止稳重,但她也像别女人那样,会耍些小花招。找到个机会问她是否愿意把命运告诉。有点儿惊讶地听见她回答说:行,先生,已经给您写信。迫不及待地想拿到这封信,但不知是出于狡猾,还是出于笨拙,或是羞怯,她直到晚上要回房间时候才把信交给。把她这封信跟那封信草稿块儿寄给您。您看下,再作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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