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梳洗打扮,她散乱头发很快就落到她那完全袒露肩膀跟胸脯上。搂住她,她倒在怀里,眼泪又扑簌簌地直往下流。天哪!她多美啊!唉!如果抹大拉马利亚[9]也是这副样子,她肯定会首先是个具有危险魅力悔过者,而不是个道德上罪人。
等这个忧愁美人儿上床以后,便开始真心诚意地安慰她。首先让她放心,不要害怕会去修道院。使她产生私下见到当瑟尼希望。坐在床边上对她说:“可惜他不在这儿。”接着对这个话题大加渲染,不断分散她心思,终于使她完全忘自己痛苦。如果不是她要带封信给当瑟尼,们分手时彼此真是十分满意;那是始终拒绝事儿。理由阐述如下,您定也会赞成。
首先,那样会把牵扯到当瑟尼事情里去。如果这是可以向小姑娘提出唯理由,您跟之间却还有许多别理由。要是这快就给两个年轻人个轻而易举地减轻他们痛苦方法,那不是拿劳动成果去冒险吗?再说,如果他们被迫把几个仆人牵连到这件私情之中,倒不会感到怎不快。因为,如果它像所希望那样进展顺利,那就应当在结婚以后立刻让大家知道,而要把这件私情散布出去,几乎没有比仆人嘴巴更可靠方式。即便他们意外地隐秘不说,们也会说出去,而把泄露私情责任推到他们身上,又不费吹灰之力。
您今天就应当让当瑟尼产生这样想法。不大相信小沃朗热侍女,小姑娘本人对她似乎也有疑虑,所以您把侍女,忠实维克图娃推荐给他吧。会留意使这场活动成功。特别喜欢这个想法,因为保守秘密并不对他们有用,只对们有用。还没有把故事讲完呢。
拒绝给小沃朗热传递信件时,还时刻担心她会要把信邮寄出去,这是无法拒绝。幸而她心烦意乱,或者懵然无知,也可能她关心只是回信,而不是她那封信(她是无法从邮局得到回信),当时她并没有向提出这个要求。但为避免她产生这种念头,或者至少使用这种方法,当下作出决定;回到母亲那儿,说动她,让她女儿离开段时间,带她到乡间去……去哪儿呢?您心不高兴得怦怦乱跳吗?……去您姑母家,去年迈罗斯蒙德夫人家。德·沃朗热夫人今天就会通知她。这样,您又可以去见您女信徒,她再也不能表示反对,说你们单独在起会招人议论。多亏费心操持,德·沃朗热夫人才会亲自来弥补她给您造成损害。
可是您听说,不要味关心您事而忽略这件事;别忘,感兴趣是这件事。希望您成为两个年轻人信使和顾问。您把她们这次出行告诉当瑟尼吧,并提出您可以给他帮忙。您所遇到唯困难是如何让您委任书交到美人儿手里;马上清除这个障碍,告诉他可以通过侍女这条途径。他肯定会接受。您辛劳所得到报酬,就是解个未经世事姑娘内心秘密,这类秘密总是怪有趣。可怜姑娘!在她把头封信交给您时候,她脸会红得多厉害啊!说实在,虽然大家对这种心腹角色抱有成见,但觉得对个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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