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07（4 / 6）

您这不公正，就从不感到厌倦吗？至少请告诉，究竟犯什新过错，使您变得如此严厉。请您对下达您要遵从命令。在答应执行命令时候，希望解下命令内容，这个要求难道过分吗？

七××年九月十五日于××

；但最好还是把时间用来执行计划，而不是只说空话。已经写到第八张信纸，感到身子疲乏；因此，再见吧。

用不着说，您肯定猜到小姑娘已经给当瑟尼写回信[16]，也收到美人儿封回信，到这儿后第二天曾给她写封信。把这两封信都寄给您，随您看还是不看，因为这种没完没老调儿，已经不觉得怎好玩，而凡是与此无关人肯定也会觉得枯燥乏味。

再说次，再见吧。始终热烈地爱您；不过请求您，要是您再对谈到普雷旺，要让听得明白才好。

七××年九月十七日于××城堡

第七十七封信

德·瓦尔蒙子爵致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

夫人，您怎会有这种冷酷逃避心思呢？对您情意绵绵，万分殷勤，怎得到只是您这样种态度呢？就连对个最招人怨恨人，人们也几乎不会采取这种态度。怎！爱情把重新带到您跟前，幸运巧合又使坐在您旁边，而您却宁愿假装身子不爽，惊动您朋友，而不肯留在身边！昨天，有多少次您把自己眼睛转开，不让得到您垂顾？即便有刹那，看到您眼神不是那严厉，但那也十分短促；您好像不是想让得到您垂顾，而是要使感受到失去它所有失落。

冒昧地说句，这既不是爱情所应受到待遇，也不是友谊所能容忍态度；然而，在这两种感情中，您知道其中种使充满活力，而另种，似乎有理由认为您是不会加以拒绝。既然您愿意对表示这种珍贵友谊，那您肯定认为配得到这样友谊。究竟做什，后来又失去它呢？是对您信任害吗？还是您因为坦率而要处罚呢？您就点不怕滥用坦率和信任吗？实际上，不是向朋友倾吐内心秘密吗？不是独自面对她时候，不得不拒绝她些条件吗？其实只需接受那些条件，轻易地就能不加遵守，也许还能有效地大肆利用。总之，难道您想凭借种很不得当严厉态度来迫使相信，为让您更加宽容大度，只有欺骗您才行吗？

对行为点也不后悔，那是对您、对自己都应该做。但是，究竟交什厄运，每项值得赞扬行动怎都成新不幸信号呢？

在蒙您对行为作出唯次夸奖以后，头次为不幸得罪您而悲叹。对您表示绝对服从，失去跟您见面幸福，目只是为消除您内心顾虑，而在这之后，您却想断绝跟切书信往来，夺去照您要求作出牺牲所取得这种微小补偿，甚至想剥夺爱情，而正是这种爱情给您提出要求权利。总之，真心诚意地表明心迹，就连爱情上盘算也无法削弱这种真诚，而在这之后，如今您却竭力躲避，仿佛是个被您识破险恶用心危险风月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