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活越不由得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价值,就只有您和两个人。
七××年十月三日于××城堡
第百零封信
德·瓦尔蒙子爵致他跟班阿佐朗
(附在上封信中)
你真是愚蠢,你在今天早上离开这儿,却不知道德·都尔维尔夫人也在今天早上离开这儿;或者,你知道这点,却没有来通知。你花钱去跟仆役们喝得醉醺醺,你用本该侍候时间去向侍女们献媚,而却并没有变得更加消息灵通点,那你有什用处?你竟然这样疏忽大意!警告你,如果你在这桩事上再疏忽大意,那就会是你在手下最后次失职。
你必须把德·都尔维尔夫人家里发生所有情况都向报告:她身体怎样,睡眠如何;心情愉快还是忧郁;是不是经常出门,到哪些人家里去;是不是在家接待客人,来都是哪些客人;她怎样消磨时间;对侍女,特别是对她从这儿带去那个侍女有没有发脾气;她独自人时候做些什;看书时候是连续不断地看下去,还是常常停下来沉思;写信时候是不是也跟看书时候情况相同。你也要考虑跟为她把信送到邮局去仆人交上朋友。你可以常常自告奋勇地代他当这个差事。要是他答应,你就只把那些你觉得无关紧要信发出去,而把其他信都寄给,特别是写给德·沃朗热夫人,如果你发现有话。
你要设法在段时间里继续充当朱莉幸运情人。万如同你所预料那样,她另有相好,那你就要她同意也接纳你。你用不着炫耀你那可笑自尊心。你会和别许多人情况样,他们在各方面都比你强。如果你副手太叫人腻烦,比如,你发现他在白天对朱莉过于纠缠不休,弄得她不能经常呆在女主人身边,那你就设法把他打发走,或者找碴儿和他吵上架。你不要害怕这做后果,会支持你。最重要就是不要离开那幢房子。只有坚持下去,才能看到切,也才能看得清楚。要是赶巧有个仆人给辞退,你就自荐去接替他,仿佛你已不再给当差。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说为找个比较安静、比较规矩人家,你已离开。总之,要尽力让人家雇佣你。在这段时间里,仍然照样雇佣你,就像你在德·×××公爵夫人家那次样;事后,德·都尔维尔夫人也会为此而酬劳你。
只要你算得上机灵和勤勉,这番指示对你应当足够;但是为弥补那两方面不足,再给你寄些钱。正如你所看到,凭着附在信中张票据,你可以从代理人那儿领取二十五个金路易。因为相信如今你身上个子儿也没有。在这笔钱中,你要把部分用在朱莉身上,足以说动她跟建立通信联系。余下钱,你可以用来请仆人们喝酒。注意尽可能在公馆门房家中饮酒,好让他欢迎您前去。可是别忘,花费钱钞并不是让你寻欢作乐,而是要你出力做事。
让朱莉养成观察切、事事汇报习惯,就算在她看来十分细微情况也要汇报。她宁可写上十句废话,也不要漏掉句值得注意话。有些事往往看起来似乎无关紧要,实际上却并不如此。如果发生什你觉得值得注意情况,应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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