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有被您认识荣幸,但知道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对您完全信任;也知道她这种信任是多得当。因此可以不揣冒昧向您求教,希望得到与您圣职十分相称、至关重要帮助。这既关系到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利益,也关系到利益。
手里有些与她有关重要文件,不能交给任何人,而且只应当,也只愿意交给她本人。可没有办法告诉她。出于某些原因,她已决定跟断绝切书信往来。这些原因也许您可以从她那儿得知,觉得不可以由来告诉您。她这个决定,现在乐意承认,是无可非议,因为有些事情她不可能预见,就连也根本没有料到。这些事情只有凭借超人力量才会发生,们不得不承认这种力量在这些事情中作用。
因此请求您,先生,把新下决心告诉他,并为要求跟她单独会见次。在这次会见中,至少可以用赔礼道歉方式来部分地弥补过错,并且作为最后牺牲,当着她面销毁那些仅存表明对不住她过失或错误痕迹。
只有经过这样初步赎罪,才敢在您面前很不光彩地供认自己长期荒唐行为,并且恳求您为们和解加以调停。这种工作要重要得多,不幸也艰难得多。您不会拒绝对表示极为必要、极为宝贵关心吧?您会在软弱时支持,引导走上条新道路吧?十分热切地希望走上新路,但羞愧地承认还不知道这条路在哪儿。先生,能对您抱有这样希望吗?
怀着悔恨、希望改过自新迫切
七××年十月十九日于巴黎
第百十九封信
德·罗斯蒙德夫人致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
亲爱人儿,尽管仍感到十分疼痛,但还是试着亲自给您写信。好跟您谈谈您所关心事儿。侄子仍然那样阴郁孤僻。每天他都按时派人来解起居状况,但他本人次也没有来过,尽管派人去请过他;因此没有再见过他,好像他在巴黎似。然而今天早上,却在意想不到地方见到他。那是在小教堂里,自从病痛发作以来,还是头次到那儿去。今天听说,四天来,他每天都按时去望弥撒。但愿他能坚持下去!
进去后,他就来到身边,十分亲热地祝贺健康好转。弥撒开始,只稍微跟他谈几句,打算等弥撒结束后再接着谈;但后来等四处找他时候,他已经不见。不瞒您说,觉得他有点儿变。可是,亲爱人儿,不要过于焦虑不安,从而让因为信赖您理智而后悔。您特别应当清楚,宁愿让您痛苦,也不愿欺骗您。
如果侄子继续对保持这种不露声色样子,决定只要身体好,就到他房间去见他。要设法深入解他这种特殊爱好原因,觉得您在其中起些作用。会把解到情况告诉您。得停笔不写,因为手指已经动不;再说,如果阿黛拉伊德知道给您写信,就会整个晚上都对埋怨不休。再见,亲爱人儿。
七××年十月二十日于××城堡
第百二十封信
德·瓦尔蒙子爵致昂塞尔姆神甫
(圣奥诺雷街斐扬修道院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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