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雷纳[2]或腓特烈[3]标准来评判吧!逼迫味拖延时日对手起来应战;运用巧妙战术,给自己选定场地,作出部署;成功地使对手产生安全感觉,好在对手退却途中更加容易地赶上他;交战以前,又成功地让恐惧接替对手心中安全感觉;并不把切都交付命运,只在胜利时考虑得到重大好处,在失败时确信具有应付对策。总之,在确保自己退路后才开始作战,这样先前征服地盘就可以得到保护和保存。觉得这就是个人所能做切;不过,现在担心自己会像汉尼拔[4]到卡普阿以后那样,沉浸在逸乐之中。以下就是后来发生事儿。
件如此重大事儿总少不会出现眼泪汪汪、伤心欲绝场面;清楚地预想到这点。最初看到是略微明显困窘神情和沉思样子,但把这两者都归因于她正经女子身份。因此,并不把这些细微差别放在心上(在看来,这些区别完全是局部性),只是按照常规去安慰她。坚信,正如平时所发生那样,感觉有助于感情,个动作可以胜过千言万语,不过也不忽视言辞。可是遇到抵抗着实惊人,那并不在于它激烈程度,而在于它表现形式。
请您想象下,个坐着女人,身子僵直不动,脸上毫无变化;看上去既不像在思索,也不像在倾听,又不像听到什;从她目光呆滞眼睛里不断涌出泪水,毫不费力地流下来。在开口劝慰时候,德·都尔维尔夫人就是这副神情。可是在想要抚摸她下,把她注意力引到身上时候,即便这种动作点没有恶意,她这种表面上麻木状态立刻就变成恐惧、窒息、抽搐、呜咽,以及穿插在其中几声喊叫,但是没有句发音清楚话。
这样发作出现好几次,次比次厉害,最后次猛烈得都完全气馁,甚至时担心取得胜利毫无用处。于是只好说些惯用陈词滥调,其中有句这样话:“您就因为给幸福而悲伤欲绝吗?”听到这句话,那个可爱女人朝转过身来,脸上已恢复那种天仙似神情,尽管仍有点迷茫样子。“您幸福!”她对说。您猜得出来是怎回答。“那您感到幸福吗?”再加以肯定。“因为而感到幸福!”又说些赞美话和温柔体贴话。说话时候,她四肢又变得柔软;她有气无力地又倒下去,身子靠在扶手椅上,听凭抓着她只手,说道:“觉得这种想法使感到安慰和松快。”
您想象得到,旦这样重新找到途径,就再也不放手。这确实是个很好,也许是唯途径。因此当想设法再次取得成功时候,起初遭到些抵抗,先前发生事儿使相当谨慎,但求助于幸福那种想法以后,立刻感到取得良好效果。“您说得对,”那个温柔人对说;“只有生活可以使您变得幸福,才忍受得这种生活。要为您幸福而彻底献身。从现在起,把自己交给您,您不会遭到拒绝,也不会听到悔恨。”她就是带着这种自然或崇高坦诚神气,让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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