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十月二十日于巴黎
第百四十封信
德·梅尔特伊侯爵夫人致德·瓦尔蒙子爵
天哪,子爵,您这样死气白赖,真叫感到厌烦极!沉默跟您有什关系?您以为保持沉默,就是因为没有理由给自己辩解吗?唉!要是那样倒好!不,只是觉得难以向您开口。
请您对说真话;您是在欺骗自己,还是在欺骗?您言行不,弄得只好在这两种看法之中作出选择,哪种是真呢?在还没有想定之前,您要对您怎说呢?
您似乎把您跟院长夫人最近那场争吵看作很大功劳;但是那究竟怎样证明您方式正确,方式不对呢?肯定从来没有说过,您把这个女人爱到无法对她不忠实地步,爱到可以放过所有在您看来舒心惬意或易于得手机会地步。甚至也不怀疑,连那种只有她才能使您产生欲望,另个女人,个偶然邂逅女人也几乎同样可以使您得到满足。您出于那种无可争辩放荡不羁性格,这次只是有计划地做以前您遇到机会做过无数次事儿,对此并不感到惊讶。谁不知道这只是股社会风气,是你们所有男人从歹徒恶棍到无足轻重人习惯做法?如今不这样做人会被看成传奇人物。依看,这并不是责备您缺点。
可是说过,也想过,如今依然这样想,您还是爱您院长夫人。确实,那不是十分纯洁、十分深厚爱情,但那就是您能怀有爱情。比如说,这种爱情具有下列特点:它使您觉得个女人具备很多实际上她身上没有优点或可爱之处;它使您把这个女人安排在特别等级,而把所有别女人都归入二流;就连您在凌辱她时候,它也使您仍然对她恋恋不舍。总之,那就如同想象中苏丹对他宠妃所怀有爱情;尽管他有宠妃,但他往往更喜爱个普通女奴。觉得比喻十分恰当,因为像他样,您从来不是女性良友或情侣,而始终是女性,bao君或奴仆。因此,相信为重新得到这个美人恩宠,您定低声下气、奴颜婢膝到极点!旦您认为得到宽恕时刻已经来临,就为自己达到目而得意非凡,于是就丢下去张罗那件大事。
还有,在上封信中,您之所以没有只对谈论那个女人,那是因为您压根儿不想跟谈您大事。您觉得那些事儿无比重要,所以在您看来在这方面缄口不言就是对惩罚。而您在提供无数证据,说明您对另个女人明显怀有偏爱后,竟然还心安理得地问们之间究竟还有没有共同利益!您得留神,子爵!旦作出答复,就再也不会改变。说自己生怕现在作出答复,也许已经表示得太明显。因此绝对不想再谈下去。
目前所能做,就是给您讲个故事。可能您没有工夫看,或者没有工夫来专心地加以理解。那也随您便。大不这个故事算白讲。
认识个男人,他像您样跟个女人纠缠不清;但那个女人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光彩。他不时头脑清醒地感到,这场风流艳遇早晚会对他不利。可是尽管他心里感到羞愧,却没有刀两断勇气。他曾向他朋友吹嘘他没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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