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在忽略他。她不得不告诉别人他们之间发生什——他甩她,然后搬走——这让她很丢脸。是她把康奈尔介绍给所有人,告诉他们他有多好,多感性聪明,而作为回报,他连续三个月几乎每晚都在她公寓过夜,喝她买啤酒,然后冷不丁地甩她。这让她看起来很蠢。当然,佩吉对此笑之,说男人都个德性。乔安娜似乎认为这点都不好笑,而是让人不解、难过。她不停地问玛丽安,分手时他们各自说什,然后她安静下来,仿佛在脑中重现当时情景,试图理解它。
乔安娜想知道,康奈尔是否解玛丽安家里情况。卡里克里人互相都知根知底,玛丽安说。乔安娜摇摇头,说:意思是,他知道他们是什样吗?玛丽安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她感觉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家里人是什样,她直觉得自己没法好好描述他们,她经常在两极间徘徊,要夸大其词(这让她内疚),要轻描淡写(这也让她内疚,只不过是另种内疚,是为她自己内疚)。乔安娜以为她知道玛丽安家人是什样,但她怎可能知道,其他任何人怎可能知道,如果连玛丽安自己
你很开心,他说,你在微笑。
你说得没错,很开心。
他朝着水池点点头,佩吉刚落进水里,大家在笑。
人生就是这样吗?康奈尔问。
她看着他脸,他神情,但她看不出他是感到高兴还是痛苦。什意思?她问。但他只是耸耸肩。几天后,他告诉她他暑假要离开都柏林。
尽管这切正在发生。苏菲看向她。
别担心,玛丽安,她说,不会把他偷走。
玛丽安以为康奈尔会盯着池水发呆,假装没听见,但他却转过来,对她微微笑。
她没在担心,他说。
她不知道这话究竟是什意思,但她笑,然后游戏开始。她感到幸福,因为她被自己喜欢、也喜欢她人所包围。她知道她要是想说话,大家估计都会转过来,趣味盎然地聆听,这让她感到高兴,尽管她没什可说。
你没跟说你回来,他说。
她慢慢地点点头,仿佛还在思考,仿佛她才意识到她没跟康奈尔说自己回来,而这点很有趣。
什意思,们现在不是朋友吗?他问。
们当然是。
你不怎回短信。
游戏结束后,康奈尔向她走来,站到她垂在水里双脚前。她温柔地低头看着他。在欣赏你,她说。他把前额上打湿头发拂开。你老是在欣赏,他说。她轻轻拿小腿踢他下,他握住她脚踝,手指轻轻地抚摸它。你和苏菲组队很强,她说。他继续在水下抚摸着她腿。这感觉很好。有人叫他回深水区,他们还想再玩局。你们玩吧,他说,要休息轮。然后他跳上泳池边,在她身畔坐下。他打湿身体闪烁着微光。他用手掌撑在她旁边瓷砖上,稳住身体。
过来,他说。
他拿手臂环绕住她腰。他从来、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这抚摸她。他们朋友从没见过他们这样,没人见过。泳池里人还在拍水叫嚷。
很舒服,她说。
他转过头,亲下她裸露肩膀。她笑,感到震惊,也感到满足。他转头看向水面,然后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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