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他暂时还没想到。
“如果你真想做朋友,就应该在期中考试进前五十名继续留在班。”林钦禾看着他,语气淡漠,“你来到文华中并不容易,不要浪费时间做没有意义事。”
“以后有话直接和说,会听,不要用这种无聊方式,更不要利用杨多乐。”林钦禾说完这句话后转身离开。
陶溪站在原地,好半天才找到空气开始急促地呼吸。
他伸手捂住额头上刚贴上纱布,明明真不怕疼,那道伤口却突然鲜明疼痛起来,越来越痛,痛到心脏好像被只手用力揉压,视线也开始模糊。
“所以?”林钦禾语气平淡。
陶溪哽下,有些焦急地说:“所以不怕疼,也不娇气啊!”
对他来说,被人说娇气比说穷要严重多,属于人身攻击级别!
他小心翼翼地忍着自己并不好脾气,收起浑身刺,只是想让林钦禾以为他也很好,很有教养,这下被个校医说比杨多乐娇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钦禾突然停下脚步,微低头看着他,冷声问道:“不怕疼,所以球来明明可以躲开,也要故意撞上去?”
续叮嘱点什,就听自己正上药这小孩夸张地惊呼声,说道:“医生,您轻点,好疼。”
她愣愣,这种小伤口她处理过太多次,没个男生这喊,况且她手向来很轻,便说:“忍下马上就好,男孩子不要这娇气,你那个卷毛同学身体那差都很坚强呢。”
“……”
操,陶溪气死。
看林钦禾,分明还是那副没表情脸,但怎看都觉得这人在笑话自己。
他突然想起十岁时候,七岁陶乐在奶奶家里玩水管,忘关龙头,导致水管水流进装着红薯地窖里。
郭萍知道后二话不问拿根竹藤追着打他,他哭着说不是自己是陶乐弄,并哀求明知道事实奶奶作
陶溪瞬间僵立在原地,全身血液仿佛突然消失,几秒后又突然涌上大脑,林钦禾看他目光明明很平静,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剖开览无遗,没有丝毫狡辩余地。
明明自己最会鬼话连篇敷衍搪塞,但在林钦禾面前好像根本做不到。
他紧紧攥着手指,喉咙发涩,支吾道:“……,只是想找机会和你说话,想和你成为……成为朋友。”
他艰难地说出“朋友”这个词,心里却觉得这个词似乎还不够。
他想听林钦禾对他说除“不”以外其他字,想与林钦禾像他和杨多乐那样相熟无间。
从医务室出来后,陶溪跟着林钦禾继续绕弯路去食堂,路上沉默好久后,突然说道:“小时候经常在山上玩,你应该不知道,山上蛇啊虫啊超级多,有种小细蛇没有毒,但长怪吓人,夏天去山上很容易就被咬。”
林钦禾没回应,显然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
陶溪不放弃地继续比划道:“小学五年级有次上山砍猪草,就被那种蛇咬,对伤口简单做下处理,非常淡定地把猪草砍完才去村里老中医那里弄点草药抹。”
说完又怕林钦禾不懂猪草是什,解释道,“猪草就是给猪喂草,们那里猪不吃饲料。”
他并不觉得农村生活有什羞于启齿,他只急于证明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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