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溪怔
怔，听林钦禾用平静
语气继续道：“
重点是，你有话直接和说，会听。”
会听。
陶溪怔好
会，突然觉得眼睛有些热，胸口好酸，喉咙也干涩起来，他将头垂更低些，生怕林钦禾看到他脸上神情，努力用平静声音说：“知道。”
“所以，你今天上午究竟想和说什
？”林钦禾问
最后林钦禾突然问道：“你知道你最大问题在哪儿吗？”
陶溪没力气思考，直接扭头朝着林钦禾方向趴在桌面上，抬起眼睫望着他，眼中清澈见底，只有纯粹好奇，顺着问：“哪儿呢？”
“你找不到重点。”林钦禾顿顿，看着他说道。
好像是，陶溪想下，他总觉得什都要看都要练，又不知道要深挖哪块，便卖乖道：“以后知道。”
林钦禾似乎并不信，问道：“那你说，上次跟你说话重点是什？”
“知道。”陶溪点头。
“这套卷子，你大概能拿到133分，比班平均分低5分，比班最低分低1分。”林钦禾说道，字里行间都是，你要留在班还差得远。
陶溪难免有些沮丧，垂着头嗯声。
“其他科卷子做没？”林钦禾问。
陶溪急忙把其他试卷也拿出来，股脑堆到林钦禾桌子上，点儿不好意思都没。
只红笔，先改起英语作文。
陶溪顿时紧张起来，他收回手，如坐针毡地在旁看林钦禾用红笔在英语作文上划着线，目光上下左右地摇晃。
简直比小学有次老师当着他面改卷子还要紧张！
“你作文词汇太弱。”林钦禾说。
“哦。”陶溪乖乖点头，在英语上，林钦禾和老师是没有区别，或者说几乎所有学科都是没有区别。
陶溪怔，迟钝两秒才反应过来，林钦禾说上次，是那次篮球赛后，跟他说那些话，毕竟那以后就几乎没说过话。
可那天记忆实在不美好，陶溪想到那些话心脏还是会痛，还是会委屈。
他从桌上支棱起来，不再看林钦禾，上半身僵硬着，话说出口根本藏不住满满怨气：“你不就是要以后不要利用……”
他垂下眼睫，抿着唇固执地不想说出那个名字。
“不是。”林钦禾断然道。
林钦禾张张地改完，每套最后都标上总分数，并分析他与班平均分和最低分差距。
总结出来还是五个字：“你还差得远。”
陶溪最后已经没力气沮丧，他将下巴搁在课桌上，眼角睫梢都耷拉下去，只会麻木地点头说“知道”。
或许是他表情太可怜，林钦禾垂眸看着他会，把他桌上教辅资料拿过去，翻开书就开始用笔画标记，边画边跟他说需要重点学习和做题训练部分。
陶溪连连点头。
林钦禾又对着试题卷，迅速把前面除没做听力外所有内容都改，陶溪简直不知道这人是时隔两个多月还记得答案，还是看题目就知道答案。
无论是哪种，都蛮变态。
“你听力能不能拿到满分？”林钦禾问。
陶溪老实摇头：“不能，般会错两道题左右。”他听力和口语都很弱，感谢高考不考口语，不然他更完蛋。
“回去练。”林钦禾语气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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