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转头问耿砚,“对,是叫……”
耿砚,“宁琛。”?佞臣你全家。
宁如深警告,“好好说话,不然告你污蔑朝廷命官。”
宁如深摆摆手,“问题不大。”
他谢过满脸写着“怎不大”太医,问小太监道,“现在过去,应该还能赶上登基大典吧。”
小太监回说,“是,大人。”
耿砚腿伤也处理好,起身没好气道,“只要你不再磕跤。”
两人个磕头,个伤腿。
耿砚深吸口气道,“这会儿是圣上登基大典,你还记得吗?们从城郊回来行至午门,你眼瞎腿瘸不看路摔个狗吃屎,还丧尽天良带把害也摔腿,你都忘吗?”
宁如深,“……”
短短六十二个字里,也不知带多少个人情感。
他没忍住问,“们关系很差吧。”
耿砚点头,“非常。”
耿砚瞥宁如深眼,“遇上你果然没好事。”
宁如深看过眼前几人。
身上传来痛感如此真实,周围所处环境清晰而周全。他脑子嗡嗡地响几息,终于被迫承认个事实:
他没死,而是穿越。
但不知道这是哪个朝代,自己是谁。
阵眩晕袭来,耳边隐隐传来骚动。
宁如深记忆还停留在上秒,他从教学楼出来踩空楼梯,下秒就感觉自己被谁顺着地面拖出去,跟拖尸似。
刺眼白光过后,映入眼中是片石阶红墙,前方群身着朝服人正浩浩荡荡穿过午门,像是历史剧样。
而他就坐在离队列不远处空地上。
入目是片绯红衣袍,探出那截手腕苍白纤瘦。
在小太监带领下,首尾不全地穿过长道走向金銮殿方向。
宁如深头疼脚痛,感觉这副身子骨确实差得可以。
走半晌,终于有礼乐声远远传来。
前方已经能看见乌泱泱群臣和巍峨恢宏长阶殿宇。
快到队列末时,他突然想起个重要问题。
宁如深叹口气:可惜他现在点记忆也没有,身上担着什恩怨情仇概不知。
现在只知道他是名朝臣。
虽然不清楚是哪个朝代,但看这身云雁绯袍、银钑花带,估计也是四五品左右官。
在他沉思间,太医撤回手,道:
“大人身子骨差,磕这下伤得不轻。性命是无大碍,但颅中淤血,于神髓有损,尤其是记忆、认知……”
宁如深揉揉头,决定先搞清状况,“这会儿脑子不太清醒。这是在哪儿,发生什?”
场面下陷入沉寂。
小太监神色惊恐,太医慌忙抓过他手腕,闭上双眼嘴唇翕动,依稀辨别出几个字:完啦,完啦完啦……
耿砚嘴张又闭,打量宁如深良久终于忍不住拐着瘸腿凑近问,“你、你真撞坏脑袋?”
宁如深面色惨白惨白地盯着他。
正想着,名身着白袍男子就从远处匆匆赶过来,“宁大人!”
太医脚步顿,“……”
道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你是撞坏脑袋吗?”
宁如深转过头,这才发觉旁还站着另个人,身着浅绯色朝服,约摸二十出头。正面龇牙咧嘴地揉着膝盖,面没好气地瞅着他。
两名小太监赔笑打着圆场,“耿大人,宁大人确实磕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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