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深点头，“臣明白，比如
些孽子。”
李无廷，“………”
·
马车终于行过闹市。
车厢外渐渐安静
下来，大概是行进某条人迹罕至
巷道，只听得车轱辘碾过青石板声音。
他说，“慢慢走吧。”
“是，属下遵命。”
马车又缓缓起步，轻晃着前行。
宁如深手心还残留着些热度。
但更多是在回味刚才那番话，还有李无廷说那话时神色。
宁如深抿下唇，“陛下，臣……”
刚开口，前行马车又是晃。
他手忙扶住桌沿，另只手再次按到李无廷腿上。因为想要闪避，反而比上次还靠上面点。
手心沿着那隆起弧度往内侧滑去——
这次，手心下肌肉骤然紧。
他喉头微不可察地动动。
李无廷起初瞥见还视而不见，等看见宁如深吞咽动静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你想吃就拿。”
宁如深眸光亮，伸出手，“这不好吧，多没规矩啊……”
李无廷呵声，正要开口。
车厢突然猛地摇晃，马车堪堪刹！
旁边伺候德全忙道，“宁大人，您挂颗脑袋在车外面，像什
事儿呢！”
宁如深舒服地搭着脑袋，“没事，
无廷那张冷俊脸。
李无廷，“还在磨蹭什。”
宁如深，“………”
不要副
们约好起走语气。
他默几秒，很快又从善如流地钻进来，说声“多谢陛下”便坐到李无廷身边，舒服地蹭起车来。
这路上车帷都是放下来。
宁如深早就憋得闷，这会儿便凑近车窗，掀道缝往外看。
四周果然僻静，长长巷中都没人经过。
他稍微大胆点，干脆把整个脑袋都钻出去透气。
车厢内，李无廷看着只剩脖子以下人：……
他望着李无廷，睫毛微动下。
李无廷侧目，“怎？”
宁如深回神，“陛下爱民如子。”
李无廷似想到什，神色微冷。
他眼睫垂，漆黑眼底映着宁如深，“朕也并非对所有人宽厚。宁卿可明白？”
接着他手腕被抓住。
李无廷抓他力道很大，手将他拎开，沉沉看向车帘外，“外面何事惊扰？”
车帘外传来侍卫诚惶诚恐声音，“回主子话，这会儿正经过闹市区。有几个小孩当街嬉闹，属下怕撞到人。”
“主子，是否需要属下过去驱……”
“不必。”李无廷开口，“朕大承，何时连小孩当街嬉闹也容不得？”
宁如深手探到半，上身蓦然倾斜，“嗯…”他手落就撑在正下方——入手是光滑柔软衣料，片温热透出来，紧实肌肉顶着他掌心。
他垂眼只见自己撑在李无廷大腿上。
还有几缕发丝垂落，盘绕在那膝头，缠过李无廷指缝。
宁如深心头跳，忙收回手。
抬眼却看李无廷神色淡淡，似乎并没有什反应。连被发丝拂过手指都没动下，只朝他扫来眼。
马车路穿过京城街道。
车厢内摆设齐全而舒适，身下是丝滑细腻绸垫，旁熏着淡淡香。矮几上还摆茶水、点心。
李无廷端坐正中，只喝几口茶。
宁如深坐在他旁边，目光频频落在点心上。
如果不吃，会放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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