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耿砚突然凑过来,“好让你告老还乡吗?”
凑近间音量骤然放大。
宁如深推开他狗头,“你好吵。”
“……”
旁边拾若有所思地记下。
他心情难以言喻。
没记错话,五城兵马司几个世家都在他百家饭里吧。
他们,知道自己是他们考核官吗?
知道他们新成立联盟即将迎来幸运N选吗?
宁如深动动唇正要说什。
他自觉搬个小板凳来,“你腰好吗,多久回御前当值?”
宁如深试探,“怎,你爹又犯事?”
耿砚,bao怒,“没有!!!”
他含恨又大度,“是替你忧心!昨日同几个朋友小聚,听朋友朋友朋友说,你得罪庾家子,五城兵马司那几个世家子现在连通气,想着要将你踩下去。”
宁如深先是感叹下他串好多朋友。
锦衣卫向莽得很,拾单手拎个侍郎也依旧面不改色,“大人,他在你墙头鬼鬼祟祟。”
耿砚气得口齿不清,“sei鬼鬼祟祟!”
宁如深,“……”
他神色复杂,让拾将人放下,“算,他不过是走过你来时路罢。”
拾,“……”
“是。”拾把这几天到访者谈话都复述遍,又说到耿砚,“耿侍郎翻墙进来,见陛下不在
宁如深犯困地打个哈欠,“看样子庾大人门道还多,帮不上忙。元柳,送客。”
“是,两位慢走不送!”元柳抬手。
庾励锋气急,恨铁不成钢地带着庾迢走。
·
打发掉庾家父子,接下来两天就清静许多。
·
当天傍晚,拾准时出现在养心殿。
李无廷似默许他行为,端坐在矮榻上低眼,“人情况如何?”
拾回,“基本恢复。”
李无廷嗯声,“还有别事?”
目光动,忽然瞥见立在旁拾。对方像根轻轻摇摆墙头草,正竖起耳朵地聆听着他们谈话。
以他对拾添油加醋解。
估计这话传到李无廷耳朵里,就会变成“几个世家准备联合起来扳倒他”。
宁如深想想,满意道,“也好……”
正好给人上点眼药。
又好奇,“怎踩?”
“今年科举,几家都有子弟过会试,他们说只要能在殿试上得圣上青眼,之后有是办法打压你这‘先帝旧臣’。”
“………”宁如深。
“你怎不说话,在忐忑?”
“只是,时不知道该说什。”
耿砚被噗通扔在地上,指着人手直抖,“你这护卫是怎回事,好大胆子!敢随手乱扔朝廷命官!”
宁如深不好说这是前锦衣卫,他先声夺人,“谁让你趴墙头?好好大门不走,你是来暗杀?”
耿砚听这话,瞬间警觉四顾,“对!忘,是想看看陛下今天来没来,他来就走。”
“……”何必呢。
确认李无廷不在,耿砚终于松口气。
宁如深躺几天,腰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是出于能摆就摆心态,依旧摊得像个猫饼,在院子里晒太阳。
正摊着,墙头突然传来“哐”声!
他惊跳,坐起身就看见拾拎着吱哇乱叫耿砚落在自己跟前:
“哇啊啊啊……”
宁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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