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切都按照往年
规格采办。另外就是宫宴，不知淑太妃娘娘和轩王殿下是否参与？”
“淑太妃那头朕会派人去请示。”
李无廷顿
下，似有些头疼，“轩王已经在回来路上。”
管范躬身，“微臣明白。”
待人离开，宁如深若有所思，“轩王殿下要回京？”
无非上报些地方琐事，还有就是筹备即将到来端阳节。
宁如深趁着早朝时间缓下神。
下朝后他揉揉新长出来脑子，抬步去御书房。
他进门时还有些忐忑，也不知道李无廷会不会追究昨天事。等他猫猫祟祟地蹭进去，就看李无廷正端坐御案之后，身姿沉稳而挺直。
宁如深出声，“参见陛下。”
元柳，“回大人，是被陛下逮回来。”
“……”
“逮”这个字用得相当生动。
死去记忆瞬又在他脑中汹涌，宁如深终于断断续续记起些场景——
抽走纱幔手，似乎并非自己吃进嘴里口粮，被挡光大床，还有那句“下次起罚”……
等马车路摇摇晃晃回宫中，德全在下车前将那红纱叠叠塞进坐垫后面。
他塞好后挎着拂尘下车，心中得意。
自觉还挺灵性。
·
宁如深在李无廷回去后，洗个澡倒头便睡。
宁如深应声告退，退出御书房前又被叫住：“宁卿。”
他转头，“是？”
李无廷轻轻飘来眼，询问道，“宁卿下值，不会又要去哪处载歌载舞？”
“……”宁如深吸取教训，“臣躺平回府。”
那手便摆摆，“下去吧。”
院门外，德全正恭敬等候着。
他看圣上没待会儿便衣衫整齐地走出来，不由偷偷觑眼，随后被叫上：
“回宫。”
“是，陛下！”
宁府众下人忙恭送圣驾。
“嗯。”李无廷默下问，“他可曾联系过你？”
宁如深想到那肥鸽，遗憾道，“还没炖。”
“……”
李无廷从他牛头不对马嘴回答中莫名得出结论，抬手挥散他：
“罢，今日没什
事，你回吧。”
御案后人抬下眼，“嗯，过来研墨。”
李无廷说完又神色如常地低头处理起手上折子，仿若无事发生。
宁如深松口气：看来是翻篇。
他在旁研着墨。
期间礼部尚书管范来趟，同李无廷细细禀报端阳节设宴和民间活动筹备：
不行…头好痛，脑子要长出来。
“大人？”元柳凑来个脑袋，“还上朝吗？”
宁如深吸口气，“上。”
…
今日早朝倒是温和。
他头昏脑胀地睡到第二天早。
醒来后，脑中轰然：
又裂开。
宁如深头疼地撑着床，揉揉太阳穴：是幻觉吗？没看到老婆婆，看到活阎王……
思绪恍惚间，元柳走进来，“大人！”
宁如深怀揣侥幸，“昨天是怎回来？”
·
离御书房，将要出宫门时
出宁府回到马车上。
李无廷掀帘便看那团绯红纱幔还缠在座位上，艳得惹眼。带点打翻酒盏后沾到清甜酒香，醉意醺人。
德全试探，“陛下，这？”
李无廷侧开目光坐到旁，“拿边去。”
他没说扔，德全便眼珠子转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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