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
像李无廷这样清正端方君子,很难想象他沾染情和欲样子。
·
轩王回京两天后就是端阳节。
除民间筹备各项活动,宫中也要设晚宴邀请五品以上朝臣。
“是,奴才遵旨!”
李无廷说完转向他,“行吗。”
宁如深看得愣愣。
他新长脑子不记事,被轩王打岔本来都要忘,没想到李无廷还专程处理给他看。
他背后莫名发热,“嗯,是……”
他指尖在膝头微蜷下:
所以小孩可以,男人不行。
…
没过多久,马车回到宫中。
李应棠下车请辞,“臣先去同母妃请安。”说完顺手抓走探头探脑李景煜。
他顿顿,清清嗓子,“臣……”
正开口,忽然听李无廷声音落下,“他得震耳,别凑那近。”
李应棠立马“噢噢”地退开。
宁如深朝李无廷抬眼觑:嗯?
李无廷垂眼对上他目光,唇角轻扯下,仿佛在说:
他扭头,“你又来暗杀?”
耿砚瞥他眼,“咱们坐块儿方便唠嗑。”
宁如深,“聊……”
耿砚瞬间凌厉,“敢说那两个字就拿瓦片拍死你!!!”
宁如深轻叹,“你好敏感。”
”
这是什双拼表情?
他被人带着东拉西扯几句,跟前轩王忽然话头止,暗搓搓凑近他耳边就要私语:
“对,上次……”
宁如深心头警觉,下意识护住耳朵往后侧!
当日,宁如深收拾番入宫。
天色正晚,宫中已是灯火辉煌。
红柱金瓦被映得通明片,宴会场外清池波光明净,光影款款地笼在砖墙上。
最前方主桌是给天家准备。
宁如深在臣子席位间落座,没过多久就看耿砚狗狗祟祟地寻过来,往自己身旁坐。
李无廷便说,“回吧。”
宁如深离宫门,回到自家马车上。
他后知后觉又回点味过来:他还没完全习惯尊卑这套,刚刚没觉得有什。现在想想,他是不是对李无廷放肆点儿?
但李无廷也没有怪罪他,还迁就地问他句“行吗”,大概也是为自证清白吧。
宁如深思来想去,觉得李无廷可能确实不知情。
两人身影在长道上走远。
宁如深抓着车框也准备下车。离身前却看李无廷朝他投来眼,随后抿唇:
“德全。”
德全轱辘滚来,“奴才在!”
“会儿把那…处理掉。”
忽悠朕那套,还想拿来用几次。
宁如深,“……”
他又磨磨蹭蹭地转回去。
李无廷见状没再说话,只是往那只死里逃生耳朵上瞥眼,接着别开目光,低头看向跟前探头围观李景煜。
想到出发前李景煜扒着人耳朵说话情形。
他还什都没说呢。
两人说话间,圣驾便到前方。
李无廷身矜贵威严天子服,在众宫人簇拥下走来。旁还跟着轩王、景
背后顿时抵上截紧实胳膊。
官袍那光滑面料摩挲着帝王玄色袖袍,他微微蹭动下,看向跟前眨眼李应棠。
李应棠不明,“怎?”
头顶似有道目光落下来。
宁如深又撤离点,捏着耳朵有些局促:他要怎解释他耳朵敏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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