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耿砚还要去瞅,就被爪扒开狗头,“嗷!你做什?”
宁如深心虚溜走,“去御前当值。”
…
去到御书房,正好没有旁人。
李无廷坐在御案前翻看奏折,抬眼正要开口,话音忽而顿。
那必然是李无廷问题。
他自安慰结束,深吸口气出门吃饭。
·
休沐日结束,第二天又要上朝。
宁如深腿疼腰软地站上午,好不容易捱到下朝,就被耿砚扒拉住:
“是。”严敏在外堂应声离开。
待人走后,宁如深重新换身衣裳,又推开窗通风换气。微凉夜风吹进来,将他飘忽思绪拉回来。
他嘴痛腿也痛,还残留些不适应感。
床头玉兰又合拢花瓣。
宁如深回想着:其实也不全是难受……
李无廷不忍心,抽手将他抱回怀里拍拍,轻叹声沉下口热气,如往常那般拉过他手,又亲上人惊红耳尖,“别勉强…”
宁如深指尖抖。
隔小片刻他缓过来点,忽而想到什,将人往后推。
在李无廷还没反应过来时埋头。
李无廷来不及阻止,手刚捧过他颊侧便猝然沉眉,跌入从未沉落过另片海。
宁如深本来都压下这回事,骤然听他提起,还副认真模样,顿时脸热:
“还好…也没什。”
李无廷端详两息,放点心,“嗯。”
话题转开,两人说会儿朝中事。
正说着,外面便来人通报:
同受蛊惑,他最终被撩拨着,闭眼凑去亲,“…嗯。”
……
缕光透过雕窗,正映亮床头玉兰。
指尖拂过白玉花瓣,轻轻揉开。
光影浮动,缕幽香初绽在静室之间,白花嫩蕊被拨得晃动轻颤。
宁如深踱过去,“陛下?”
李无廷看向他唇边。
伤处透出几分惹眼红,衬着他霜白面色,平添出抹艳色来。
李无廷就勾下他袖间手,“还疼吗。”
说完又细细道,“是朕不好。”
“宁如深!会儿要不要去小——”
“小什,小犬刨水?”
“……呸!小酌。”耿砚蹦正要骂他,目光突然落在他破嘴角上,“咦,你嘴角怎?”
宁如深顿时滞,屏息抿唇:
“…有点上火。”
只是没想到这艰难。到底是他问题还是李无廷问题??
唇边忽而痛,他“嘶”地摸下唇。
明明都做样事……
但李无廷那仿若轻松姿态,简直和自己形成鲜明对比。
宁如深把锅狠狠甩,笃定:
·
直到傍晚,天家马车终于离府门。
宁如深已经被李无廷陪着小盹过片刻,这会儿饥肠辘辘,缓缓爬起身。
“严叔……”开口,嗓音微哑。
他又喝两口水,在屋门打开时清清嗓子吩咐,“备晚膳。”
“陛下,文中丞前来觐见。”
两
瓷瓶已经倒空,滚落在地面上。
用整整两刻钟时间。指节隐忍温柔,但终究不抵青涩。宁如深汗水泪水混成片,沾湿满脸,埋在李无廷肩窝里呜呜咽咽。
李无廷再是难耐,到底还是心疼。
他抬手替人抹抹脸上汗泪,安抚地吻住眉心,“太难是吗。”
宁如深还在要强,“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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