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醒?可有哪里不适,饿没?”
宁如深脸上轰然烫。
他乌发还垂枕,绯红衣袍挂在床沿,隐隐看见衣带都落在地上。
身上还算清爽,应该是李无廷照顾过。
他忍着燥意清清嗓子:
李无廷说完三两下穿好龙袍。
帝王清冷面色上还有未散红潮,眉间隐隐透出餍足。顿顿,他又转头走到床边,抬手抚下宁如深泛红睡颜。
没忍住亲下,又下。
念着早朝时间已经过小半个时辰,他这才按下涌动心潮,离寝殿。
·
翌日,缕天光落入寝宫。
接近天亮时才安静下来殿内,明黄帐衾拖曳堆叠。
帐中被间还鼓鼓囊囊。
李无廷披着外衫走下来,微敞襟口上方,脖颈胸口潮红。他走到案前喝几口凉茶,压下尚在翻涌潮热。
“德全。”
灼热唇舌堵住哭音,熟练地让宁如深跌入这片沉醉深海。
他边亲着,边粗声道,“是朕不好……”
宁如深被他亲得说不出话,只能在玉兰愈发浓郁幽香中泪眼朦胧:说着这君子如玉话,也没见停下啊。
通红耳朵很快也被亲个遍。
不知过多久……
热粥是早就吩咐好。
没会儿,德全便将新衣
节颤抖。
只糙热大掌揉开他眉心。
李无廷手臂青筋鼓起,像是在忍耐着什,就连掌心腕内都泛起片薄红。
玉兰舒然绽开花瓣,清幽宜人。
宁如深微偏头,鸦羽般眼睫尽被泪湿。乌发有几缕汗湿地贴在鬓间,剩下如瀑倾泻,堆缠在明黄枕边榻沿,“陛下……”
“…想换身衣裳,再喝点水。”
“好嘞。”
德全应声又喜气洋洋地说,“喔对,陛下说等下早朝他就回来,宁大人别着急~会儿先用点热粥。”
他说完便匆匆离去。
宁如深听得心神震荡:这德全…!谁着急!?
昏昏沉沉,光影浮动。
宁如深只觉这觉睡好久,直到睁眼时浑身酸软无力,才发出声细呻。
片明黄映入眼底。
他头昏脑胀,没处不痛。
刚撑起点身来,帐外便传来轻轻巧巧脚步声,紧接着听德全道:
殿门轻轻开,德全垂首进来。
余光里晃过片凌乱旖旎,满室还残留着玉兰幽香。他按下咧到耳根子嘴角,不往四下乱看,“陛下。”
“你守着殿门,朕先去上朝。”
“是,那宁大人……”
“不必叫醒他。让御膳房备点…稠粥,他若醒,就说朕下朝便回来。”
咚,第三个白玉瓶滚落在地毯上。
烛火倏然偏折,映得人影沉。
在道深情到几乎将人溺毙低唤中,唇舌终于吻入最深处。帝王指节蓦然震颤,怀里人眼泪猛滑落,“如深——”
清幽洁白玉兰终于彻底绽开。
…
李无廷满脸涨红,眸色深如暮色。
他沉口气,俯身想安抚地亲吻人眼睫眉心,却在动作间沉。宁如深顿时哭得更厉害,抵着他肩头说不出话,“你,你……”
断断续续话音撩动得人心潮翻涌。
明艳如霞面上,如水光漾开。就连耳廓那枚红痣都愈发艳丽,像勾着人心尖。
李无廷无法抑制地动摇,低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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