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秦出去后，苏徊意探头，“大哥，又要出差吗？”
苏持在电脑后面头也不抬，“这周五。”
苏徊意抓住重点，“只订
两张机票，没想到
已经取代秦秘书～”
“仅此
次。”
“好
吧。”苏徊意很知足。
苏持没应声。他二十几年头次动心，喜欢上却是自己弟弟，真是大胆又荒谬。
理智告诉他应该及时止损，让这个人蹦跶回去，不要再去插手。但汹涌情潮还未退下，推动着他将人背在背上。
这次情况特殊，这是最后次。苏持想，他下次绝对不会.
“你闪什
闪！”苏徊意像条挂面似被苏持捞起来，“你以为你是夜空里坠落凡间星星？”
苏挂面软踏踏，“大哥错……”
两人间静默片刻，苏持声音缓下来，“能走吗？”
苏徊意试试，“能蹦跶。”
苏持，“……”
“怎。”
苏徊意倒退小步，“忽然有点理解妈妈心情。”
“什心情？”
“你这样看着，感觉你想把在这里抛尸……”
“苏徊意。”苏持深吸口气，“是你说要走这条路。”
烟火落幕，夜空又归于寂静。
四周游客三三两两地散去，观景台外面风大，苏徊意向苏持靠靠，“大哥，这里风好大，好害怕。”
苏持垂在身侧手微曲，他沉默两秒，“回去吧。”
两人随着其他游客起乘电梯下观景塔。
观景塔外是条步行街，出租车开进不来，需要步行走截到外面大街上。
从宁市出差回来没多久便进入十二月。
苏徊意感觉苏持比之前更忙，天有半时间都不在办公室，两人相处时间大幅缩短。
今天苏持难得在办公室坐到下午，苏徊意正整理着文件，小秦便敲门进来，“苏董，您让订航班通知取消。”
苏持打电脑手顿，“那就改就近。”
“好苏董，还是两张是吗？”
高大身躯在面前矮，苏持半蹲着背对他，“上来。”
苏徊意受宠若惊，“大哥，这不好吧！”他说着手脚并用地爬上去。
背上重量沉。苏持起身，托着人颠颠，言不发地往前走着。
“大哥，你今天晚上特别好。”
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响着。两人此刻身体贴合，苏持放缓呼吸，他手掌稳稳地托在腿上，却动也不动。
苏徊意逻辑缜密，“即兴作案。”
“……”
苏徊意被苏持眼神看得心底紧，后者手动动，他条件反射朝旁边闪——
落地瞬间，苏徊意就知道自己又要完。
噗通！膝盖磕在路面上，胸前横只胳膊，缓冲大半力道。
刚刚旅行团也跟着出来，群人闹闹嚷嚷地挤在步行街上，苏徊意拽拽苏持，“们走河边回去吧，人少点。”
苏持说好。
夜晚清府河在夜风中微起水波，两人走在河堤上，路灯隔十来米亮起盏，脚下影子不断拉长缩短。
苏徊意路上叭叭个不停，细长睫毛在眼睑上落下阴影，随着说话时起伏轻微抖动着。苏持就侧头看着他。
苏徊意叭叭会儿没听到回音，转头正对上苏持深邃眼神，他话音蓦地顿，“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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