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距离零点还有半分钟
时候，街外人群忽然激动
起来，随着零点接
再出来已经是
个小时之后，他走到阳台拉窗帘时隐隐听见外面有烟花炮竹声响。推门出去，冷风扑面，远近烟炮声更加清晰。
砰、砰！头顶夜空中燃起朵朵烟花，于近处炸开时将黑夜映得如同白昼。
街那头还有人点仙女棒，簇簇金色火花带起团白烟在黑暗中晃动。
苏徊意扒在阳台上往下瞅，隔壁阳台门哗啦声推开，苏持走出来，“在看烟花？”
苏徊意转头看见他，“
又想起上次们在观景塔看过烟花。大哥，你喜欢哪次？”
苏珽凑过来，“弟弟，呢？”
枚纪念币落在他手心里，币面粗糙古旧，模糊远近灯光。苏珽挑眉，“谢谢弟弟～”
苏徊意还记得苏简辰爱好，转头将只毛绒绒兔耳朵塞进他手中，“二哥。”
苏简辰面色涨红，仿佛烫手，“谁说喜欢这个！”
苏徊意眼神挪向苏持，苏持丝毫不心虚，“你可以退回去。”
三兄弟都拿起筷子，苏简辰坐不住，他重新拿起碗边筷子。但他又吃不下，迟疑两秒，苏简辰夹块豆腐放进苏珽碗里。
他用苏持语调轻声道，“吃吧。”
苏持、苏徊意，“……”
苏珽看他眼神像是见鬼。
…
很快到吃饭地方，苏家人中午吃得晚，除苏徊意和只吃飞机餐苏珽，其他人吃个八分饱就纷纷停筷。
餐桌上只剩下两双筷子在挥舞。
苏徊意埋头吃得正香，苏珽忽然靠过来，用整张桌上人都能听到音量说悄悄话，“弟弟，其实三哥已经吃饱，是为陪你才接着吃～”
苏徊意感动，“三哥真好。”
苏持，“你烤饵块被他多夹两片走。”
苏持站到他旁边，“都样。”
苏徊意咯咯咯地笑，“怎
会样？你好敷衍。”
苏持就没再说话，微凉夜色中只有头顶烟火绽开声音和远处模糊人声嘈杂。
对他来说人是样，所以都样。
以后年年岁岁，只要身边还是这个人，那所有烟花也都样。
硬币在空中翻转、抛落，苏珽玩得起劲，“那就只有你没礼物。”
默片刻，苏简辰在羞耻跟合群中选择后者.
回到家里接近十点半，第二天就是元旦。苏家人守岁都在除夕，今天就没准备起熬夜跨年。
苏纪佟上楼前叮嘱几兄弟，“明天要去拜访你们刘叔叔，别起太晚。”
苏徊意跟着应声，回房间洗漱泡澡。
吃饭地点在古街边上，吃完出来已是八点。
天色是纯净墨蓝，底下长街明灯点亮，橘色光点延向天边，石墙青瓦古韵悠长。
古街夜市热闹喧腾，不仅卖小吃，还卖些艺玩纪念品。苏徊意买个吊坠给苏持，后者垂眼提着吊坠，“催眠用？”
“不，这是有寓意——大哥就是坠吊der！”
“……”
苏徊意瞬间停止感动。
双筷子伸进盘里，夹两块肉放到他碗中。苏持修长手指搭着筷子，“吃吧。”
他心中有比较，“还是大哥更好点。”
苏珽，“……”
对面苏纪佟和于歆妍慈爱地看着这兄友弟恭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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