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停下手头
工作，在心中暗叫不好。
“把男孩再叫回来，”年迈博士做
决定，“
们已经浪费太多次数，不差他这
次。”
他身边同等级学者思忖道：“不过，他毕竟是江博士养子……”
“那们允许他站得稍微远点。”老人不耐烦地说，锤定音，“研究所不养闲人！”
第八日。
……不，还是再给他们次机会。
明天，如果明天还等不来想要人类，就可以从那群直站在最高处陆民开始宰起。
“个星期，到底是哪里出问题？”手掌贴在冰冷玻璃窗上，学者忍不住发牢骚，“们时间很宝贵，不能再这
浪费下去！”
“人种、年龄、性别、高矮、胖瘦、行为、气味……这些都测试过，们还忽略什？”
“可能是当天环境？有没有考虑过还原场景设计？”
游戏结束。
第五日。
“现在，测试种类不同饵食对实验体……”
游戏结束。
第六日、第七日。
故做出那种惊异模样？
要不是行动不便，又需要个熟悉陆地指路人，他早就离开，根本不用在这玩挠痒痒小把戏。
人鱼发出不耐烦嘶声，正在回弹肌肉又痒又麻，他懒得去抓，只是在这样百无聊赖时刻，拉珀斯难免会想起那个珍珠样小人类。
他怎还没来？
第四日。
江眠裹着毛毯，咽喉干结，眼眶又涩又疼，他在焦虑且忙乱工作中，忽然听到敲门声响。
“嘿，江！”泰德口吻听上去非常轻松，尽管江眠此刻疲乏无比，腰也酸、背也痛，但他还是敏感地察觉出其
“拜托，时段和环境直控制得很完美好吗？们不可能在这方面疏忽。”
“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个助理怯生生举手，几天过去，他还是没能习惯人鱼血腥杀戮行动，“如果实验体反常，和其它任何干扰因素都无关，而是它认定唯对象呢？”
法比安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实验站安静。
良久，有人低声说：“你意思是……类似印随反应？”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旁边传来低低应和，“只是们太专注解谜过程，忽略这个猜测。”
“现在，测试种类不……”
又次、再次，游戏结束。
拉珀斯乏味地活动着肘部扇鳍，控制水流来清洁上面组织碎屑。
离奇，难道这就是他们全部伎俩？如此羸弱生灵，凭何妄想关押位来自深渊君主？
这不再有趣，拉珀斯心想，耽搁太多时日，眼下唯值得做，就是找方法离开这里，去寻找遗失多年灵魂伴侣。
新陌生人类，新声音与气味，新恐惧和战战兢兢。
食物还在继续投放，观察人鱼偏好和取向，进食频率与规律，这全是重要研究课题，因此，新饲育员仍在源源不断地填补空缺。
拉珀斯随意地拽着略有松脆镣铐——在经历过电流、强酸之类洗礼过后，很明显，这四条沉重大家伙并没有他那种可怕韧性。
这意味着，他小游戏同时变得更加轻松，更加方便。
“现在，测试种类不同饵食对实验体影响。饲育员，请伸手到水下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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